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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伤心欲绝的黄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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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伍中的囚车里,坐着到现在为止一个字也没说过的的沈如玉。李承?骑着马一直在囚车旁边陪伴,却没有得到沈如玉的哪怕一个眼神。

回到京城,在最深的阳光无法照射到的天牢里,空气中带着潮湿腐烂的腥臭味,水滴从墙角一滴滴的滴进来,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

沈如玉蜷缩在墙边的稻草堆上,囚服里的身体缩到很小很小。衣服上沾着拖拽的污垢和血渍,而她仿佛都不在意。

北疆发生的事情,让她很是厌倦,她喜欢纵马扬鞭,喜欢驰骋疆场,讨厌尔虞我诈,阴谋算计。

现在的她就这样缩在这里,一动不动,像一块没有生命的石头。只是因为身体上伤口的疼痛,会偶尔有一丝颤抖,才能看出那一点活气。

牢门上沉重的铁链发出一串哗啦声,天牢里的死寂被打破了。

随即一个人影被狱卒粗暴的推了进来,他跌跌撞撞的摔倒在沈如玉旁边的牢房里。

接着天牢墙壁上微弱的火把光线,沈如玉的空洞的眼睛似乎聚起了一点光,来的人是,袁青山!

他的脸上有几道划伤,旁边血迹已经干涸,一只眼睛已经肿成了一条缝,嘴角也破了,几乎面目全非。

他听到沈如玉的动静,挣扎着想起身,却又重重的摔倒在地,发出一声疼痛的闷哼。

“青山。”沈如玉的声音很微弱,她这几天滴水未进,原本就已经受伤的身体更加虚弱。

袁青山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爬起来,艰难的抬起头,看到沈如玉干裂的嘴唇和苍白的脸,“阿钰!”

他强撑着疼痛的身体,爬到最靠近沈如玉的栏杆那侧,试图伸出手摸到她,“阿钰,阿钰你受伤了吗?他们打你了吗?”

沈如玉缓慢的爬起来,袁青山的出现让她重拾回了一些力气,“没有,”她努力吞咽了一口口水,爬过去拿起门边的水碗,喝了一口带着泥腥味的水,润过的嗓子这才能说的出话。

“我没事,没有人打我。你怎么被抓到了?”挪到袁青山的牢房边,她小声问道,抬起手摸了一下他脸上的伤口。

袁青山“嘶”了一声,转脸又硬裂出一个笑容,“我也没事儿!放心吧!我看你们出事了,想晚上去偷回虎符,结果被抓到了。”

提到虎符,沈如玉沉默了,她低下头,喃喃的说,“我对不起父亲……”

“这不怪你!阿钰,你听我说,”看她的样子,袁青山很是着急,“阿钰,这不怪你,要怪就怪那萧玄,还有李承?!”

沈如玉捂住脸,呜咽声从她的手掌里传出来,“都怪我!都怪我!”

袁青山猛地抬头,冲着天牢外破口大骂,“李承?!你这个卑鄙小人!你是瞎了吗?!你看看阿钰被你害成什么样子!你的良心呢!”

沈如玉仰头靠在牢房的墙柱上,她的泪水无声的滑落,“青山,是我不该相信他,弄丢了虎符,现在还可能牵扯到沈丞相,欺君的罪名。还有虎符……”

在天牢甬道转弯处,一个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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