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第38章(2 / 2)
全枝写下:我希望能遇到一个很好的妻主,能一心一意待我,此生不娶旁人。
我希望未来的妻主,能有钱,有颜(划掉,不能要求这么多)可以是饱读诗书,也可以是武功高强,前者,我可以保护妻主,后者,我可以与妻主一起切磋。
我希望未来的妻主能性格温和,能包容我的一切。
我希望未来的妻主……
最后,他又加上:我还是希望未来的妻主能长得好看些,最好是能把我迷晕的那种?w?
在他一众朴实无华的期望中,祁逾白只写下:昭昭若日月之明,离离如星辰之行。
惟愿昭昭,一世安宁,无病无灾。
*
“你要带我去何处?”路上,祁逾白问了一句,他蓦然回想起上次的经历,从山上下来后,尽管晚上按摩了腿部,可第二日,他还是从床上爬不起来,整整休息了三日,才下床。
那段时间,感觉众人看他的眼神都有些奇怪。
后来无意间听了墙角:“祁侧夫最近怎么一直未出屋?”
“这你都不知道。”那侍从伏身在另一人耳边说了些什么,那人听的目瞪口呆,祁逾白不知道她说了什么,但总有股不好的预感。
“不会吧,这……”说话的人瞧了眼四周,压低声音,“这可是佛门清修之地。”
“不是,王爷那晚并不在此处,王爷没让我们跟着,我们也不知道在哪,可能是一个荒郊野地。”
“王爷……王爷。”那人想不到好的说辞,只憋出一句:“王爷和祁侧夫玩的可真花。”
“这有什么,还有更花的。”那人说的更小声,站在后方的祁逾白完全听不见,心里像有一群蚂蚁在啃噬,是对未知谣言的恐惧,他不知道这两个侍从还要造出什么谣言。
只见那侍从捂住嘴,无比震惊的问道:“王爷真有那么猛?”
“那可不是,你就光看这次,祁侧夫在床上整整躺了三日才下床。”
“王爷真是女人中的雄鹰。”
两人的交谈声越来越远,祁逾白整个人石化在地,面无表情的离开,最后还要面对略显无辜的言昭离,自那日后,言昭离常常问他:“身体可好些了?”
“对不起,都怪我……”她话还未讲完,祁逾白明显能感受到后面一群侍从异样的眼神,他如芒在背,如坐针扎,立马去捂住言昭离的嘴,急急忙忙回到,“我好全了,不用问了。”
殊不知这样半遮半掩的话语,更引人遐想,这误会,他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毕竟谁能相信他们在昏天暗地的时刻,跑到荒山上,只是欣赏一幅美景。
此刻,祁逾白用手遮了遮天上的骄阳,心里想着:这次,总不会被误会了吧,烈日当头,谁会觉得能做那事。
他的视线落在两人相握的手上:“你要带我去何处?”
言昭离还是那副神神秘秘的模样:“到了你就知道了。”想起前车之鉴,她又补充道,“放心,这次我肯定不会再让你过度劳累,此事,只会有别番风趣。”
祁逾白的心中也隐隐升起一股期待。
潺潺流水,青青岸旁,有一棵参天大树,与青山寺中的银杏古树不相上下,言昭离把祁逾白带到树下:“现在你能猜到我带你来这是干什么了吗?”
溪水清澈,在骄阳的照射下,湖水泛着粼粼的白光,依稀可见几条鱼的身影,他迟疑的说道:“捕鱼?”
言昭离打了个响指:“对,捕鱼加烤鱼,你不觉得天天吃斋饭,吃腻了吗?一点肉味都尝不着,放心,这块地,我提前派人侦查过,没有人来,我也让翠鸣等人站在不远处放哨,肯定会没人发现的。”
她摆好调料,搭起简陋的火堆和烤鱼架:“今天你只需要坐在这,品尝我烤的鱼,说好的,不让你劳累,我跟你说,从小到大,我的烤鱼技术可是村里数一数二的好。”
言昭离说完,挽起裤脚,今日为了捕鱼,特地穿的骑服,这种衣服,紧身且行动间不会有累赘感。
她先是慢慢的下水,静站着观察了几分钟,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手中的铁叉捣了下去,‘扑腾’一生,一条活蹦乱跳的鱼就这样被捉了上来。
祁逾白靠在树上,言昭离捕到鱼的时候,他会递上鱼篓,没捕到时,他就这样静静看着她,如此鲜活的模样,光是看着,眼中就不自觉的带了笑意。
言昭离捉了一条又一条的鱼,在祁逾白将鱼篓拿过来时,突然有了个坏主意,她将鱼放进去,叫住他:“祁逾白,你过来,我有话想跟你说。”
“什么?”他果然倾身,言昭离趁势,揪住他的衣领,将他从岸边拉了下来。
这条溪很浅,只到人的小腿位置,祁逾白一时不慎,被拉了下来,在水里溅起了很大的浪花,他的衣襟湿了一半,言昭离身上也被溅到了水,“抱歉抱歉,不小心……”
她说着,趁他没防备,将手心捧着的水往他身上泼去:“骗你的。”她哈哈大笑起来,完全无刚才的歉意。
祁逾白无奈,弯下腰:“那就让你为刚才的行为受到代价吧。”他的手掌很大,能包得住言昭离一只手,也能捧满一手心的水,言昭离见状,立马想跑。
可明显跑晚了,猝不及防,被他泼了三分之一的水,两人一来一回,在水中打闹起来,身上的衣袍也从半湿变成来了全湿。
等玩的尽兴了,两人齐齐上岸,在树下烤起了火,夏天的烈日就是有这般好,衣服再湿,晒了一会后,也能重新变得干燥。
东西准备的很齐全,言昭离将鱼开膛破肚,清理,最后放在架子上烤:“过个十几分钟,鱼就能吃了。”
围观了她所有的行为,祁逾白忍不住问道:“这些都是别人教给你的吗?”
“不是,是我自己摸索出来的。”
她说:“我是个孤儿,被一个疯女人捡到,后来疯女人去世后,我就开始吃百家饭,有时候吃不饱,就自己烤烤鱼吃。”
言昭离是在村口被一个女人捡到,当时她并不想去抚养,一家一户的去问有没有愿意抚养的,可那个村子贫穷、落后,连自己家的小孩都快养不活了,又怎么会抚养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女人没法,看着包袱里咿呀咿呀冲她笑的孩子,狠不下心来,于是,就短暂的给了她一个家。
女人家也很贫穷,双亲、丈夫都应病去世,唯一一个寄托了她所有希望的孩子,也在一次灾难中丧命,女人的精神很不稳定,时好时坏,村里人都叫她疯女人。
言昭离小的时候,是会叫疯女人为妈妈的,可疯女人只会厉声喝止她,不允许她喊这个称呼,让她叫她疯女人,直到疯女人死前,言昭离也只叫过她一次妈妈。
“对不起。”
祁逾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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