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7章(1 / 2)
“一群废物,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本宫养你们有何用。”
“请皇贵俞息怒。”
四分五裂的茶盏碎片落了一地,倒映出皇贵俞狰狞的面孔。
皇贵俞身边的掌事公公进风劝道:“小主何必发这么大火呢?当心伤着身体。”他拿起皇贵俞的手,仔细检查,“要是碎片进了手心,小主这双如玉的手,恐怕是要留疤了。”
“本宫气不过,进风,你说,一个人短时间内会发生这么大的转变吗?”
大皇女向来愚钝,怎么那么凑巧,前脚刚避开他们设的局,后脚就把他安插在府中的眼线全部拔除。
“奴认为,大皇女应是有了其他的助力。”
“其他的助力,你是指?”
“大皇女身边的新宠祁小郎,小主觉得,一个男人,在短时间内能能如此得宠,靠的是什么?”
皇贵俞毫不犹豫的回答道:“当然是他本身的价值足够吸引人。”
他从小到大,都不相信他人真心,更何论如此明目张胆的偏爱。
就拿那位世人都说深情的言武帝,在对凤后的感情上也掺杂着几分利益。
“奴还听说,那祁小郎的出身卑贱,还是醉仙坊的花魁,现在却如此得宠,可见其谋略不低,再加上他到了大皇女身边,大皇女就事事如意,说不定就是他在背后出谋划策。”
“如此有价值的一个人,就这样失去了,大皇女自然震怒。”
皇贵俞狭长的丹凤眼眯了起来:“说的不错,这样一个人,还是要尽早死去最好,这样才不会碍路。”
“小主放心,奴听说,那祁小郎活不了多久,大皇女在外面张贴告示,寻求名医,府中日日吃斋,念经。”
“那可真如本宫心中所愿。”
“父君在说什么这么开心?”
殿门口,两道身影齐齐走了进来,一人身穿玉白刻丝云纹织锦衣,眼神温和,嘴角始终带着淡淡的微笑。
一人身穿桃红暗花海棠织锦衣,头上带了一朵绒制的桃花,他容貌俊俏,可惜眉眼间的骄横生生破坏了几分气质。
皇贵俞的母亲是尚书令,家中显赫,入宫后,深的圣宠,与皇帝有一儿一女。
三皇子言时和四皇女言笛梵是龙凤胎,两人的样貌都肖似皇贵俞,可行事作风却完全相反。
言武帝有两子,四皇子夭折,心中悲痛,于是对这个唯一的皇子更加宠爱,因此养成言时骄纵蛮横的性子,做事完全不考虑后果,只凭自己的心情。
四皇女言梵笛则是个温润的性子,待人待物都和善,外人说起四皇女,无不赞美。
言笛梵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地上的碎片:“父君这是因何事动怒?”
“无事。”
她又看向进风,进风自然不可能不说:“小主是因为底下的差事没办好。”
言时满不在意的撇了撇嘴:“没办好就杀了呗,反正无用,何至于让父君生怒。”
他撒娇道:“父君,不要再生气了,气坏身体就不好了。”
皇贵俞笑道:“父君一看到你们,就不生气了。”这对儿女,可是他的骄傲,亦是他的依托。
言笛梵则是陷入了深思,等到支走言时后,她问:“父君可是在为皇姐的事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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