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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忠犬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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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意初对舅舅虞臣行并不了解,对未来的舅姆更是闻所未闻。只觉得能给皇帝炼长生丹的舅舅应该是一个有城府的心机男孩。

不然也不会在偌大的皇宫稳稳立足,并在众多炼丹师里面脱颖而出,成为皇帝眼前的红人。

阿姆曾说舅舅擅长以拳脚服人,嗯,综合起来就是拳脚好城府深。

金意初迅速给虞商行些回信,他有些担心独自留在京中的阿姆。信中不免唠叨了些,都是叮嘱照顾好自己、遇事别冲动之类的话。

写完信后金意初自己看了一遍,嗯,改写的都写了,明日让人送去京城。

涂深斜倚在书桌旁,手里端着托盘,木托上散落着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

见金意初放下毛笔,问道,“信写好了?”

金意初“嗯”了声,他扫了眼托盘上各色的瓷瓶,“这是什么?”

“药膏。”涂深单手端着托盘,另一手牵着金意初,两人往床边走。

涂深按着金意初的肩,将人按坐在床上。

“裤子脱了,我替你上药。”

金意初这才想起来自己大腿破皮的事。

他羞赧,“不、不了吧,我自己来就行。”

涂深已经确定金意初对自己的心意,也不再那么步步紧逼。也没坚持要给金意初上药。

只是叮嘱他,“你皮肤娇嫩,多半会起水泡。记得要用火灼烧过后的长针挑破水泡再上药。”

金意初点点头,“我明白。”

涂深见他乖乖的模样,心头一动,没忍住亲了一口白生生的耳垂,这才离开营帐。

金意初捏了捏被涂深亲过的地方,唇角扬了扬。

他解开外衫,脱掉贴身穿的长裤。

大腿内侧被磨得红彤彤的一片,还有豆大的水泡。

金意初取过长针,听话地用烛火烤过之后才开始挨个戳水泡……

涂深送来的药膏太多了,金意初挑了枚顺眼的瓶子,用竹签将清透翠绿的药膏涂在腿上被磨红的部位。清凉的舒适感将火辣辣地感觉掩盖。

金意初自己都没注意到他的眉宇间舒展了些。

处理好伤口,金意初扯了块纱布虚掩着大腿,扬声让涂深进来。

和涂深吐槽说,“涂深,我才想到应该先沐浴再涂药的。”

“热水还在锅里烧着,”涂深将熬好的汤药递到金意初嘴巴,“先喝药,等水烧好了我再喊你。”

金意初“唔”了声,咕咚咕咚将药喝完,问道,“林大夫开的药要喝多久?”

涂深想到金奉桉还要一个月才能到金沙郡,“一个月吧。”

“还要这么久啊?”金意初不解,“林大夫不是说只是气血上涌么?怎么要喝这么久的汤药?”

涂深装无辜,“我也不知,左右不过清凉去火的中草药,就按林大夫的意思喝足一个月吧。”

金意初“嗯”了声,心里盘算的却是改天去找小林大夫看看。

涂深不知道金意初已经起了疑心,并暗自想法子探索事情的真相。他将药碗放在一旁,俯身将自己的那床被子抱去了美人榻上。

“涂深,你把被子抱走做什么?”金意初有些伤心,他们以前都是睡一起的。

涂深一脸认真地看着他,“意初,我觉得我们现在的关系可以睡一床被子。”

金意初悄悄红了脸。

*

因着大腿破了皮,金意初今晚洗澡洗得很慢。

涂深的营帐就在他隔壁,等金意初沐浴后躺在床上时,一身水汽的涂深掀开营帐进来。

金意初看着他,涂深来的时候很匆忙,脸上的水汽都没来记得擦,连那双墨色的眸子都好似被水洗过一般,泛着薄薄一层雾气。

涂深脱掉外衣,穿着中衣上床。

金意初如往常一般躺在床内侧,涂深掀开被子,躺在金意初身旁。

两人都是侧着身子睡的,四目相对,涂深轻声问他有没有处理好腿上的伤口。

金意初点点头,模样很是乖巧,“处理好了。”

“我睡觉很老实,不会压到你的伤口。”涂深小声说。

金意初弯着眸子“嗯”了声,“我知道。”

涂深舔了舔唇,紧张地用气音问他,“那我可以抱着你睡么?”

金意初想了想,没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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