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忠犬受(2 / 2)
金意初嘴唇动了动,想解释。虞商行望着他,“若是觉得难以开口,便不必开口。”
金意初敛下眸子,抿唇,“我只是突然有些不习惯。”
“嗯,”虞商行抬手替他理了理额前的发丝,“我能理解。”
“日后依你的意思来,我与你爹若非有事,便不会去你院中寻你。”虞商行手缓缓往下,倏地,抬起金意初的下巴,金意初眼中的神色被一览无余。
虞商行看到了金意初眼中的难过。
那双与金奉桉如出一辙的猫儿似的眼中,隐隐泛着一层水光。
虞商行手指微顿,他一手将软榻上的小桌案撤去。长臂一揽,金意初便被虞商行揽入怀中。
耳边是虞商行轻声细语的低叹,“你倒是与你爹一般,是个爱哭的。”
惠中和尚所说的真相崩溃了他原先的世界观,金意初原本都自己消化了所有情绪,他本来都打算装作没事发生。
可被虞商行这么一安抚,金意初鼻子顿时发酸,有种想不管不顾大哭一顿的冲动。
不过这样做实在太糗了……金意初仰头把眼泪憋回去,小声说,“我没事。”说话都带着鼻音。
虞商行将人松开,见金意初只是眼圈红了一圈,但并未抹眼泪,心下稍松。
“今日兰烬?寻上门告你状,”他本是打算将人喊来书房好好说教说教……现下这番,他虞初儿说话都不敢重声,生怕将人吓哭了,哪还顾得上说教。
“他说你教唆黄翡对他死缠烂打,还说什么‘烈哥儿怕缠郎’,‘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妻由我不由天’这些话都是你教黄翡的。”虞商行说到此处,见金意初露出紧张的神色,忙补充道,“阿姆并非责怪你,只是兰烬?与他那养子的事,属实复杂,日后初儿尽量别趟这趟浑水。”
金意初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他顿了顿,看了眼虞商行,小声喊了声“阿姆”。
听到金意初唤自己“阿姆”,虞商行眸光微动。
“既然你喊我一声‘阿姆,’日后便无须多想。”
“初儿是我与奉桉的孩子,不必再与我们计较那些身外之物。”
“初儿若是与我们计较这些,倒是叫我与你爹心里难受。”
金意初眨了下眼睛,沉默地点了点头。
……
从书房出来,金意初便被金奉桉按住,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还不忘问道,“你阿姆没打你吧?”
金意初被金奉桉按着转了一圈,“阿姆没打我,只是与我说了些话。”
“那便好。”金奉桉松了口气,他捂住嘴巴小声告诉金意初,“你阿姆年少时脾气可不好,动不动便要动家法……虞家那几个庶出的孩子瞧见你阿姆便吓的两股战战。”
“那几个庶子合谋要把虞商行嫁给……”
金意初总觉得便宜……额,不能再喊便宜爹了。
这他妈是亲爹。
咳,他总觉得金奉桉在书房门口与他叭叭虞商行小时候的事,要是被虞商行抓包,下场一定会很惨。
金奉桉敢再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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