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忠犬受(2 / 2)
“!”我焯!
金意初反应过来,立刻伸手,想拉住金奉桉。结果连便宜爹的衣摆都没摸着。
“涂深,你好好躲起来。”金意初丢下这句话,顺手抄起地上的锯子,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奔向里屋。
涂深不敢耽搁,捡了跟木棍就紧随金意初冲了进去。
金意初冲到里屋,看到便宜爹呆呆地立在床榻前。床帐遮盖了里面的场景,金意初不确定便宜爹看到了什么。
他走过去,警惕地握住手里的句子,“爹,贼呢?躲在床上?”
涂深戒备地站在金意初身旁,整个人宛若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
金奉桉目光呆滞,听到自家儿子的话,才渐渐从刚才的视觉冲击中回神。他取下金意初手里的锯子,“无碍,是爹想岔了。”
“意初,涂深,你们先随我出来。”
……
几人回到后院,在木桌旁坐下等候主人。
金意初问金奉桉方才瞧见了什么,金奉桉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意初早晚会知道岑柏澜是怎样的一个人。
“风月之事。”
原先在一口一口喝茶的涂深瞬间红温,虽然心中万般难为情,但仍好奇金意初的反应。便借着茶杯的遮挡,暗暗瞧了眼金意初。
……金意初的耳尖粉粉的,好可爱!
金意初没察觉到涂深在偷看,他强装淡定地“唔”了声。
“爹,那我们要不改日再来?”
“不用,”金奉桉很多年没见岑柏澜,一时忘记了那小子的行事风格。不然方才也不会那般失态。
他用习以为常的口吻道,“改日来也多半是今日情形。”
金意初摸了摸鼻子,闷声喝茶。
就……就是和长辈谈及这种事,还怪尴尬的。
里屋的门发出一声吱呀声,已经穿戴好的岑柏澜披头散发走了过来。
金意初见到岑柏澜第一眼,发现这人给他留下的印象竟与这间“岑庭间”给他的初印象极为契合。
就仿佛喜爱花花草草,擅长侍弄瓜果,会做各种木雕,但工具随手丢的人就该如此??
衣裳清雅,却偏偏不好好穿,腰带松松垮垮地挽着;一头青丝披在身后,随手用一根兰叶胡乱捆着;就连穿在脚上的靴子也长短不一。
一般人如果这幅打扮,定然是邋遢不堪的;但岑柏澜却给人一种落拓不羁的洒脱之感。
矛盾的是,这种洒脱不羁之下,隐藏着悠悠的岁月静好。
岑柏澜一屁股坐在金奉桉身旁,给自己灌了一大杯茶。
金奉桉扫了眼他脖颈处的吻痕,“小辈面前,你多少遮着些。”
岑柏澜从善如流地整了整衣襟,遮住锁骨和脖颈处的吻痕。他先是仔细瞧了眼金意初,“哟,奉桉你儿子都这般大了?”
金意初称了一声“岑叔”,涂深乖乖跟着也喊了一声。
岑柏澜点点头,算是应了。只是下一瞬他脸色变得十分古怪,他小声问道“虞商行是我见过的肤色最白的小哥儿。他断然不可能生出这般黑的孩子。”
他一脸幸灾乐祸,“那小黑娃是你与谁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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