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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忠犬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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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家人闹上门的时候,金意初正在府里到处转悠。

他虽然被虞商行禁足一月,但好歹不用像之前几天那样整日待在卧房。

这金府大的出奇,他走了大半个时辰,才绕了金府半圈。

地方大也就算了,府中还处处精致气派。

除去珍奇的花草之外,竟还有一条湖!晴空之下,蓝碧澄澈,如巨大的蓝宝石。

所以……金奉桉和虞商行、还有给“他”送了七八箱财宝的神秘小舅子,他们到底是来什么来头?

退一万步说,无论他们到底什么来头,肯定非富即贵。

大富大贵权势傍身之人向来心思缜密,城府极深,绝不是良善之辈。

金奉桉和虞商行真的没有察觉到“他”的异常吗?

难道他的演技就那么好?把所有人都欺骗了?

金意初在心里摇摇头,否定了这个猜测,他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也就是说,虞商行和金奉桉他们察觉到了“他”的异常,但没表现出来,假装没发现。

金意初耷拉着眼皮子,郁闷地踢着路上圆润光滑的小石子。

涂深默不吭声地缀在金意初身后,亦步亦趋,眸光始终落在身前的那人背影上。

见金意初停了脚步,闷着头,踢小径上散布的雨花石。唇抿了又抿,涂深犹豫了好几次。眸光再次落在金意初那白皙又覆着晶莹薄汗的后项,终是忍不住开口。

“你,要不要歇歇?”

金意初听到涂深的声音,这才想起涂深还在旁边。立马抬头,挺腰,收腿,假装刚才踢石头的人不是他。

“涂深,”金意初想从涂深这里打探更多信息。他探头凑到涂深身旁,两人胳膊虚挨着胳膊。

金意初用手捂着嘴,眼睛戒备地扫了眼周围,窃窃私语,“你知道我爹以前是做什么的么?”

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涂深感觉到了金意初的体温。

明明是正常的温度,却从两人紧贴的衣袖沿着手肘、胳膊,如火燎原一般,迅速蔓延到了他的心中。

烫得他紧张焦灼,全然不知所措。

涂深脑子晕乎乎,心脏跳得迅疾,仿佛不是自己的。失神中,涂深愣愣地对上金意初那双圆溜溜的猫眼,唇动了动。

“……你、你不知道?”话说出口,涂深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

金意初摇摇头,他半真半假地说,“没人与我说过。”

连眸光都是烫的……涂深敛了下眸子,不敢再与金意初对视。

明明是简单地避开金意初目光的动作,他却觉得自己在落荒而逃。

见涂深发愣,金意初眨了下眼睛,疑惑地喊了他一声,“涂深?”

鼻尖充盈着金意初身上的味道,淡淡的清香……涂深悄悄地将手背在身后,紧张地揩去掌心的汗。

晕晕乎乎地说,“金老爷年轻时是京城有名的……”

前院忽然传来七嘴八舌的囔囔声,隔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传到这里已经听不真切了。只令人觉得吵闹。

金意初没听清楚涂深说的最后几个字,“京城有名的什么?”

经这么一打岔,涂深霎时清醒了。意识到自己方才因为男色险些说了不该说的,顿时羞愧窘到无地自容。

他垂着脑袋,抿紧唇,沉默如鸡。

金意初躬着身子,弯腰,自下而上仰视涂深。待看到涂深脸时,眼眸不由地睁大,“涂深,你脸怎么这么红啊?”

涂深愈发窘迫了,他将脑袋垂得更低,目光紧紧盯着自己鞋尖,不敢再乱看,“有、有点热。”

金意初挠挠头,“有么?今天不是很热呀。”不过也可能是因为涂深身体强壮,和他这个刚退烧的人不一样。

“对了,你刚才说我爹他年轻时是京城有名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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