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忠犬受(2 / 2)
金奉桉忽然打了一个喷嚏,眼中逼出了一层水光。
管家关心道,“老爷,该用晚膳了。”
金奉桉抬头望了眼窗外,日头西沉,天色黯了下来。他将最后一封书信折好放进信封里,
嘱咐管家,“将这些家书给主君送去。”
管家扫了眼桌案上的十几封家书,习以为常地点了点头。他熟练地将十几封家书放进木盒里,派人给主君送去。
金奉桉不觉察自己竟写了两个时辰书信,意识到这点后,风风火火地往金意初院子赶,“意初可睡醒了?”
“老爷,少爷和少君正在屋里聊天呢。”小厮喜滋滋地回话。
金奉桉不知想到了什么,一脸愁容。
管家侍奉主子多年,心里也能猜到一二,出声道,“少爷醒了便是天大的好事。”
金奉桉略微思索,微微颔首,撇撇嘴嘀咕道,“那柳家小哥儿生的再好,我也是不喜的。”
管家:“……”
老爷,您今天才说了不准提柳家那小哥儿的!
金奉桉进了卧房,坐在床边,关切地握住金意初的手,“意初,身子可还有哪里不适?”
金意初非常不适应与陌生人有肢体接触。虽然眼前这个自称为他爹的男人容貌?丽,皮肤白皙,看起来只有三十一二岁。
但……还是不习惯。
金意初皱了皱眉,抽回自己的手,心中还在酝酿该寻个什么借口应付一下;却不料下一秒便宜爹的眼泪就吧嗒吧嗒流了下来。
“!”
不、不是吧!
金意初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把手塞了回去,塞回了便宜爹手中。
金奉桉立马止住了眼泪。
金意初见眼泪收得这么迅速,总有种上当的错觉。
“你嫌弃我。”金奉桉伤心极了,自己就这么一个儿子,没成想儿子大病高烧一场,醒来之后就不与他亲近了。
“……我只是怕将病传给了你。”金意初干巴巴解释。
目前最重要的是稳住,不能让周围的这些人起疑心。
金意初别无选择,他只能渐渐融入这里。
毕竟谁也不想被当做妖怪烧死。
金奉桉不信,他扭头看向管家,“管家你瞧,他都不愿喊我爹爹了。”
管家一边给金意初使眼色,一边道,“老爷,少爷也是为了您的身体着想。”
少爷您可就哄着点老爷吧。
金意初从管家的反应中了解到了他该如何与这个动不动就掉珍珠的便宜爹相处。
他从善如流,“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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