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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作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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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羡之在书柜上翻阅,动作轻到一旁的陆听晚也难察觉。

只是内里黑暗无光,不掌灯压根看不清,更何况他要寻的东西若是与书籍文书有关的,更不用提。

陆听晚从身后问:“韩大人是要寻商贾和商会之人往来的证物吗?这么暗如何能看清。”

程羡之心无旁骛,没理会她。过了会儿,陆听晚自顾凑近,他这是借的夜明珠的光。

只见他手中捏着一颗珠子,那夜明珠散发的光芒足够让他看清书卷上的字。

那股若有似无的香味又传入鼻息,她对香料比常人要敏锐,心神被勾了去,便无瑕程羡之目的是什么。

沿着那股味道寻去,视线落在一个沉香木匣上。她轻敲几下,斟酌后方打开盒子,里边是一支信筒,仍是谨慎地放到耳畔摇了几下,侧眸见那边的人仍无理会自己的意思,她将那信筒悄无声息揣入怀里。

而后漫无目的游在书房内,屋外闪过一丝火光,惊动行事鬼祟的二人,程羡之与陆听晚背对贴着墙,短刀割破了窗户上一个洞。

院外动静渐大,隐约七八个壮汉抬着几个木箱,经过书房再往后院去,箱子重量压得他们走路的步子加重,还叮当发出些声响。

陆听晚低声说:“那些人抬的似是硬器。”

她判断准确,程羡之意想不到她如何断定的,但是他不会不知,那是军器械磕碰发出的声响。

商会大院里为何会有军器?

“他们大半夜的抬硬器做什么?鬼鬼祟祟的,商会还做这等买卖?”

程羡之直觉并非那么简单,“今夜便到这吧,我拿到我想要的东西,该走了。”

陆听晚巴不得快快离去,待将陆听晚送出院后,他又折回伏在檐上,见后院假山处一秘门缓缓而开,将那些人抬的箱子一一送入暗室。

暗室的人出来后,屋檐上的人已经杳无踪影。

雁声堂外的麻雀卯时开始叫个没完,陆听晚抻腰打着哈欠,昨夜本就回的晚,后院落了锁,风信睡着了,没人给把门,她是爬狗洞进来的。

见她眼下乌青,风信从偏院过来,“二夫人怎么不多睡会儿?”

陆听晚盯着树上的巢穴,气鼓鼓的小脸甚是可爱,“这些鸟大清早便叫个不停,困着呢,可是睡不下了。”

“那用过早膳后,风信叫管家派人将这些鸟巢,移到府里没人住的院子去吧。”

陆听晚倚靠门框边,慢悠悠说:“算了,院子本就清净,素日我也醒得早,有这些鸟在院里还能热闹些。”

“二夫人是心善,怕移了巢穴,鸟儿出去觅食后便找不到雏鸟了。”风信看穿她。

陆听晚又打了哈欠,回屋里换了衣裳,猛然间想起要事,朝屋外喊:“风信,我昨夜的衣裳呢?”

“洗了。”

“洗了?”陆听晚急道,“那里边的东西呢?”

风信稳稳道:“二夫人是指那信筒吗?已经给您放好了,就在妆台的木匣里。”

陆听晚松下口气,幸好里边的信还在。

***

含章殿内,帘后的姜太后声音顿挫有力:“听闻程仆射夙兴夜寐,宵衣旰食的调查案子,这一个多月过去了,不知案子可有进展?”

程羡之举着朝板回话:“启禀陛下、太后,案件还在调查中,不出七日,定然给出一个交代。”

“程爱卿办事,向来妥帖稳健,朕自然是放心的。”

“陛下仁慈,程仆射乃大岚之才,是景星麟凤,那便七日,七日后哀家要一个结果。”

又过五日,程羡之那毫无动静,太后以陆家名义请了陆听晚入宫解读佛经,问了程羡之近日动向,陆听晚先是说了程羡之调查到商会与户部的关联,利用花市商贾请君入瓮。

而这些线索,都是从她认识的那位韩近章韩大人底下探知的。

姜太后沉思,调查到商会与户部的联系,之后便再无动作,这倒不像是他的做事风格。

送走了陆听晚,姜太后又传了陆明谦谈话。

京都看似平静,暗潮却在无人可知的平静里涌出动静,第六日京兆府收到一封密信,城郊外一所民宅私藏兵器甲盾,已被京兆府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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