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花束(2 / 2)
翌日陆听晚辰起后在雁声堂用早膳,膳后在院里消食,雁声堂内搭的葡萄棚,挂满了绿,结出几串果子,剪掉多余的枝,剩余的长势才能更好。
正当她还专注手里的活时,院外一阵??声,扰着院子里的人,府里不常有人来雁声堂,除了按月分送来例银与所需物品,朱管家才会带人过来,陆听晚都鲜少露面,遇着一两次在院里,亦是背对着人,府内无人见过陆听晚正脸。
府里的人习以为常,只是私底下不少议论,二夫人关在雁声堂内,主君又有令不让她到映月阁请安,也不召见侍寝。
若换作别家妾室,入府几月见不着主君,定然寻着各种理由在主君跟前露面。
这个主,倒与旁人不同。
朱管家在院外唤了声二夫人,身后女使们跟上来。
陆听晚转过身,风信接着她手里的剪子,着一身古纹云行千水裙,外衫绣着一缕青竹,眉画远山,薄唇不笑时隐约能见自然挑起的弧度,肤如白玉又透着粉,五官精致立体,碧绿的葡萄枝下,仿若为她添香。
与那映月阁的大夫人有过之而无不及,陆听晚缓抬手,颇为亲切,声音柔和:“朱管家,这还未到月初,是何要事劳您跑雁声堂一趟,可是给府里添了什么麻烦?”
朱管家闻言惶恐,忙解释道:“二夫人当真是折煞老奴,老奴过来是奉大夫人之命,给二夫人送些花过来。”
陆听晚缓步徐行,绕过朱管家,捻起一把芍药放入鼻尖,芳香四溢,“多谢大夫人赏赐,劳烦朱管家跑一趟,风信。”
风信意会从袖袋掏出些碎银,交到朱管家和两位女使手中。
“这是一点心意,住进府里数月,劳诸位费心,麻烦您替我向大夫人道一声,陆氏谢过大夫人心意。”
“二夫人言重。”
“只是,”陆听晚转着花枝,神态散漫,“大夫人为何要送我花呢?”
朱管家诚恳说:“回二夫人,这是主君从外面铺子定了几担花送去映月阁,映月阁摆放不下,这才往府里各院都送了些来。”
陆听晚忍着笑,原是程羡之以鲜花博美人一笑,那这花……
难道真是韩近章替她在程羡之面前美言,光顾了知春里生意?
等等?
陆听晚再次确定,“朱管家可知这花是哪个铺子送来的?”
“老奴只知是从城西枫林巷送过来的……”
陆听晚漾开笑,心满意足,难以抑制心中喜色,“风信,送朱管家。”
人走后,她嘱咐风信关上院门,落锁后憋了许久的笑意再藏不下,风信问着:“二夫人怎么这般高兴,就因为映月阁给咱们送来这花吗?”
陆听晚挑了几枝品相上好的,仔细修剪后插入瓷瓶里,“你没觉着这花眼熟吗?”
风信露出难色,“这花还能用眼熟形容吗?我瞧着花还能有何不同。”
陆听晚不再卖关子:“这是咱们知春里的花啊,傻风信。”
“什么?”风信顿时捂上嘴,还四下观察确认无人再说,“大人去知春里买了咱们的花送给大夫人,这些花又回到咱们手上?”
“大概是这个意思。”陆听晚若有似无的点,“适才管家说程羡之给公孙雪买了几担,估计咱们今日知春里的生意有人包圆了。”
焕颜霜店里好几日没再上货,而今才是真正的有市无价。
她要等,她在等。
等人们把欲望攒足、攒够,再上新一批焕颜霜,数量有限,另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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