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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游说(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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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管家是大管家,他回来了,庄子自然由他接管,听了江玄戈的话点头应是。把二十个孩子带下去,很快庄子在他的安排下井井有条起来。

傍晚时分,江老爷子带着江家三兄弟和江玄戈去了江家宗祠,没过一会儿,江家另外两支族人也来了。

儿臂粗的油蜡点燃,照亮了昏暗的宗祠。

坐在首位,已经年逾六十满脸沟壑的江守仁抽着大烟,拧眉问江老爷子:“守德,你把我们都叫来祠堂到底何事?”

旁边的江怀中也疑惑看向江老爷子,问道:“难道事关彘儿科考?”

江守仁的父亲与江怀中祖父还有江老爷子祖父出自江家同枝,江守仁乃江守德也就是江老爷子堂叔,江怀中是江老爷子的旁支堂弟。虽然在江玄戈看来这些关系算不上嫡亲血脉,但古代人有古代人的生存智慧,在这里,抱团,才是家族繁衍兴盛的出路。这些都是江家的族人,堂兄和亲兄弟并无区别。

江守仁便道:“守德,彘儿科考乃全族大事,有任何用得着的地方你只管开口。”,他看向白白胖胖的江玄戈,露出一个和蔼的笑。

虽然堂侄吹他这个宝贝金孙是文曲星下凡,以后定能考状元的话他不怎么相信。但江玄戈小小年纪就考过了童生却做不得假,这么小,以后考秀才的希望很大。只要江玄戈考过了秀才,依他们江家在南宁县的根基,全族使使力给江玄戈在县衙谋一个县丞的职位并不难。这个年代,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绝不是一句空话。江家之所以能在乡里当不小的地主,好几代人逐渐扩大家业,便是因为祖上出了一位县丞,余荫子孙至今。江玄戈要是能当上县丞,就能续上祖辈的荣耀,也能压县里其他大户一头。

江老爷子摇头:“二叔,守中,和彘儿科考没关.....”,他沉吟一番,把江玄戈说的那些话挑着重点讲了,当然部分大逆不道的话被他隐去。

江守仁和江怀中只是其他两支的代表,两支跟来的还有其他族人,闻言,这两支江家人面面相觑。

江守仁是二房的代表,也是江家的族长,闻言,老迈却依然锐利的眼神看向江老爷子:“果真到了如此境地?”

江怀中道:“我们江家在乡里置业百年,乡里除了庄户,就是我们的佃户,就算受灾,也不至于冲击我们这些庄家,离了我们,他们去哪儿讨活口?”

其他江家族人纷纷点头,都认为江老爷子夸大其词,以前灾年又不是没有流民,那些流民最多在外面流连两个月左右,等到秋收或者家乡赈灾粮食一到,她们就回去了。

而且那些流民温顺得很,给一口吃的就感恩戴德,哪里有胆子和力气攻击乡里。

“族长,叔族,这次不一样。”,江玄戈从江老爷子身后走出来,仰着小脸,为了不被人因为他年纪小而忽略,特意站直了身体。江守仁眼神在江玄戈挺着的小肚子巡回一圈,看着他故作老成的模样,忍不住失笑。

江玄戈气闷,暗暗使劲将自己的小肚子收回去,咳嗽一声,尽量严肃道:“不知族长和族叔有没有看朝廷的邸报,去年中原四省大旱,赤地千里,虽朝廷没有公布具体灾情,但去年从北方流传下来的流民,到达我们县的就有近万人,我们在大梁西南边界,这些流民从北方到我们这里经过了漫长的路途。这么遥远,到了我们这里还有近万人,说明什么?”

小小的人站在祠堂中央,随着他的话,原本漫不经心的族人们渐渐收敛了神色。

“只能说明去年北方来的流民已经铺天盖地,今年灾情更甚,流民只会更多。而糟糕的是,悦江府本地的灾情也比去年严重,去年我们本地的佃户家家户户基本都没了余粮,都等着今年的秋收。可今年他们能收多少呢?就算有收获,交给我们租子,交掉衙门的赋税以后,只怕不仅不剩,还要倒欠。”,江玄戈低叹一声:“人一旦挨饿,会很可怕呐.....”

“不可能,以前有灾情,大家也熬过来了,我们没加收租子,一直都是五成。”当然,饿死人肯定在所难免,可是灾年只要死掉老人,换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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