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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首望着她倚在自己怀中的睡颜,是绝对的信赖和依赖,令他心尖发软又发涩,他还有那么多事要做,不可能时时刻刻陪着她的……

直到扶摇彻底睡熟,程执玉才从景泰殿出来,他骑马去了行宫外,那里秦王率领锦衣卫和羽林军在外面巡查刺客。

夜幕下,官兵手上的火把将整座山头照亮,秦王身后,跟着兵部的臣子和锦衣卫指挥使刘守。

程执玉打马过去,秦王驱马迎上来,率先问道:“殿下伤得怎么样?”

程执玉瞥见父王身后无人跟来,这才道:“身上很多擦伤和瘀伤。”

秦王抿紧了唇。

程执玉顿了顿,又道:“手上伤得更重些,勒痕很深,太医说差点伤到了骨头。”

秦王听着,默了良久,才道:“在山里抓到一个禁卫军,可惜已经死了。”

“有没有封锁消息?”程执玉抬首望着山上晃动的橙色火把。

秦王淡淡颔首,亦掉转马头,与程执玉一起面向山头,“我已修书给陛下,请他降旨查办。”

程执玉知道父王给陛下写信只是走个过场,他们不可能等陛下下旨了再查。目前在京的宗室,早年被陛下杀得差不多了,只留了三家,况且朝中大臣也不一定完全没有嫌疑,现在唯一的线索也死了,一时半会儿还真查不出个眉目。

大臣们经过昨夜锦衣卫一番血雨腥风的盘查,早上都自发到太和殿来请安听候。

扶摇不知道大臣们在等着,即使知道,也懒得理会。她直睡到巳时才起,秦王来时,正用缠着纱布的手用早膳,听闻外头小太监唤秦王、世子,她忙将瓷勺一扔,“哎哟”一声向伺候在身侧的大宫女青棠倒去,口中直呼:“痛痛痛痛痛……”

秦王在外头听见,以为扶摇真伤得很重,忙大步进来,俯身焦急问:“殿下,您怎么了?哪里疼?臣宣太医来。”

扶摇口中“嘶嘶”直吸气,举起裹着纱布的手,哀哀道:“舅舅,我手疼。”

秦王一听,忙解开扶摇的手来看,见她掌心里两条深长的勒痕,饶是一向铁血冷面的秦王,此刻也有了点温情,他轻轻对着扶摇手掌吹气,哄道:“定是伤药不好,臣宣太医再开新药来。”

扶摇可怜兮兮答应下来,在太医又诊了一番,上过新药后,扶摇望着舅舅离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手伤成这样了,总不会叫我写功课了吧。

昭武十七年,秦王的功课,成了扶摇过不去的坎。

程执玉全程在一旁看着扶摇做戏,等自己父王一走,他抬手敲了敲扶摇脑袋,“耍什么苦肉计,又将太医折腾一番,昨夜我已经跟父王说了你手伤得很重。”

左手纱布裹得紧了些,扶摇用露在外面的手指头去扯,嘟囔道:“我哪知道你说了,不过让舅舅看看我这伤也好,不然他还以为我装病。”

“你装的病还少?”程执玉含笑的桃花眼斜睨着她。

扶摇生气瞪他,“看破不说破懂不懂?”

程执玉依旧笑,只嘴上道:“懂懂懂,尊贵的太女殿下,臣伺候你上药。”

“你再把我弄疼了,我把你关大牢去。”扶摇一面向?室床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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