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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上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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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寂静无声,谢玉真拉开纱幔。

李玄朔从被子里出来,正好对上了谢玉真的眼睛。

“已经没事了。”谢玉真轻声说道。

李玄朔点点头,从床上下来道:“今夜多谢娘娘了,如果不是有娘娘在恐怕李期难逃一死。”

“李画师不用言谢,我既已把李画师当做是朋友,自然不会看着你置于险境而无动于衷。”

她目光灼灼,直直看向李玄朔浅棕色的眸子,李玄朔心头一暖。

她真诚待他,他不能令她陷于危险之地,他在这里待得时间越长对她来说便越危险,李玄朔萌生离去之意,“娘娘救我一命已是恩同再造,李期继续留在这里若被人发现恐会给娘娘招来祸患,今日大恩李期铭记在心他日定会报答,李期告辞。”

他正欲离去,谢玉真却拉住他的衣袖将他拽了回来。

李玄朔面上露出不解之色。

谢玉真将他拉到床边让他坐下,温声道:“你肩膀上的伤很严重得赶快处理,我方才已经让挽荷出去传话了,今夜这殿里以及殿外周边再无其他人只有你我,你放心吧。”

言罢,谢玉真又转身去梳妆台那边打开抽屉,最下层的抽屉里放有一个小木盒,盒子里又装有一瓶金疮药。

她拿起金疮药又找了块干净的白帕子准备给李玄朔处理伤口。

谢玉真的手还没触碰到李玄朔肩膀,他便像被烫着了一样赶紧闪开,惊慌道:“这如何使得?!!”

谢玉真很疑惑,这如何使不得了?

李玄朔有些不敢看她的眼睛,耳后微红,男女授受不亲,她怎么能......

他清声道:“李期伤势不重,不敢劳烦娘娘为李期上药,况且这样......于礼不合。”

哦,原来如此,差点忘了他是个纯正的古人了。

不过他伤的地方在肩膀,应该也不算是什么不能见光的部位吧。

她药都拿出来了总不能再放回去吧。

好人做到底,谢玉真道:“你还说伤势不重呢,这血都渗出来了,这种时候就别考虑什么礼数不礼数的了,而且你伤的部位只是肩膀,不是什么别人不能看的地方,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我为朋友疗伤光明磊落,你要是想歪了就说明你这人狭隘。”

她目光定定,俨然是一副胸怀坦荡的样子,李玄朔见她如此正大光明,也不好再说什么拒绝的话。

诚如她所言,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她既然没有其他意思他若再多想便显得他有些狭隘了。

“那便有劳娘娘了。”

谢玉真轻笑,“这才对嘛,忍着点哈。”

她轻柔地将李玄朔的衣服掀开,只露出肩膀的位置。

狰狞的伤口展露于眼前,似是剑伤,虽说不至于砍到骨头上但也流了不少血出来。

谢玉真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他。

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李玄朔身体紧绷就像是被拉开的弓弦一样不敢轻举妄动,独属于她的幽香再一次萦绕鼻间,和刚才他在被子里闻到的味道一模一样。

李玄朔不敢有丝毫动弹,一直僵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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