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酒吧诉苦(2 / 2)
陶衡给他剥了块糖塞进嘴里,“怎么不高兴?”
郁之遂嚼了两下,不说话。
“总不能是我惹的吧?”陶衡低声笑了下。
“不是,”郁之遂偏头有些不自在地问:“我会让你很困扰吗?”
陶衡顿了顿,脸色沉下去,笑意不达眼底,“当然不会,有人跟你说什么了?”
郁之遂探究般地盯着他的眼睛,“真的?”
陶衡神色柔和下来,坦然任盯。
“沈清……”
郁之遂有些难以启齿,没注意到身旁的人瞬间冷下去的眼睛。
“他说我没有男子气概,遇到事情总是哭哭啼啼的,”说到这里他又有些愤愤不平“我又不能控制自己的泪腺!”
沈清是a大的学生会长,两人因为流浪猫结识,a大有很多流浪猫,郁之遂经常去喂,沈清也是投喂猫咪的常客,一来二去他们就认识了。
说来也神奇,沈清此人好像什么麻烦吸引体质,无论什么样的麻烦都能找到他,并且身边总是围绕着很多追求者,郁之遂不在意这些,但沈清和他身边的人好像有些错误的认知,郁之遂可以帮沈清解决麻烦,但那不是他的义务。
郁之遂从来没担任过保护者的角色,他是郁家的小少爷,上面有个姐姐,没有继承家业的压力,家人对他的期望就是健康快乐,没有人需要他保护。
郁之遂尝试做过,但很快他就发现自己没办法胜任护花使者这一角色。
他泪腺发达,情绪一激动就容易流泪,很没有气势,没办法帮沈清应付那些骚扰者,沈清身边的人也莫名其妙的敌视他。
“那个丘映就是个神经病!”郁之遂愤愤地锤了下腿,眼眶发红,眼泪瞬间落下来。
陶衡把他的手拿过来,听他抽抽噎噎地说话。
丘映是沈清的学弟,两人相处模式很奇怪,不像朋友,郁之遂一直搞不清楚这两人的关系,直到有一天他在学校表白墙上见到了这两人的cp,他去问沈清,但沈清支支吾吾的不肯说,他以为两人在交往,只是不好意思说,之后就自觉和这两人保持距离。没想到过了两天沈清就来找他,说不是他想的那样,让他不要生气。
虽然郁之遂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生气,但沈清说话从来都是这种风格,他习惯了,反正那些听不懂的话也没什么影响,要保护表达能力不行的朋友的自尊心,这是幼儿园就学的道理,他懂。
郁之遂朋友不多,只有一个陶衡,但陶衡总喜欢惹了他然后再哄,沈清和陶衡不一样,他不知道怎么和沈清相处,只能尽力满足他的需求。
下午三点的时候沈清说丘映发烧了,让他帮忙送药,郁之遂点了外卖,送达后他还专门打电话给丘映确认,丘映在电话中对他表示感谢,结果转头就对沈清换了幅说辞。
沈清不由分说地指责他,认为他不够上心,郁之遂搞不懂,有外卖服务为什么不能用,送货上楼又快速又方便,他还叫了加急。
郁之遂很委屈,下定决心沈清从今以后不再是他的朋友了。
丘映也是坏人,做着他安排的兼职,结果转头就污蔑他。
郁之遂眼泪啪嗒啪嗒地掉,陶衡一只手搂住他的腰,一只手给他顺气。
“别伤心了,他们不值得。”
“我没伤心,”郁之遂挣扎着抹眼泪,“我就是恨不知道怎么骂回去,从来没有人这么说我。”
“你运气真不好,”陶衡失笑“白莲花和绿茶都让你遇见了。”
郁之遂若有所思,一边思考一边掉眼泪。
但他很快就把这件事抛诸脑后。
郁之遂一直眼热陶衡的机车,今天这人终于松口了,黑银配色的尼曼马库斯在夜色下犹如匍匐的钢铁巨兽,他高兴地摸来摸去。
陶衡哼笑一声,“看你这点出息,之前又不是没摸过。”
郁之遂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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