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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8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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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晶吊灯笼晃出满地碎光,照在商泽林瘦长的身影上,显得有几分落寞。

商浔砚纹丝未动,只将林峤往阴影里带了带,抬眸时眼底熔岩般的暗潮瞬间凝成冰棱,"出去。"

“奥。”商泽林愣在原地半晌反应过来,转身关上了门。

在书房门口站了很久,商泽林还是有点没反应过来。或许是撞见夫妻亲密的尴尬,更多可能是震撼。

他从来没见过林峤那副表情,羞涩的、紧张的,是属于女人独有的妩媚感,比玫瑰花都要娇艳。

商泽林扯松领带,心底某处位置的天平渐渐失衡。

月色透过檀木百叶窗,落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两双脚尖纠缠相贴。

林峤被商浔砚圈禁在红木椅背与胸膛之间,能清晰感知他薄衬衣下蓄势的肌理,雪松尾调裹挟着体温压迫过来。

她不自在地挣扎,落在商浔砚眼里却是另外的意思。

“怕他误会?"商浔砚喉结滚动着低笑,眼底却有墨色晕染开,长睫在冷白皮肤投下阴翳。

林峤不敢看那双汹涌暗潮的眸子,别过脸时碎发扫过锁骨:“不用你管!”

“好,我不管。”商浔砚依旧是那副正人君子的好脾气,带着薄茧的指尖已沿着她腰侧衣摆而入,滚烫的温度游走到背脊,将她狠狠往怀里贴紧。

“那我们继续。”

气氛都被打断了还怎么继续,林峤双手抵在他肩膀推拒,却被男人反绞身后,薄唇带着滚烫的温度狠狠吻下来。

当林峤的身体陷入羊绒地毯时,被商浔砚的指尖肆意侵略。男人垂眸时睫毛在眼睑投下鸦青,可那双素日清冷的眼里此刻翻涌着熔岩,烫得她尾椎发颤。

"商浔砚!"她破碎的哽咽裹着水汽,汗湿的额发贴在瓷白脸颊,天鹅颈绷出一片潮红。

冰凉戒圈硌过腿根的瞬间,商浔砚忽然顿住。林峤的巴掌挟着风声落在他下颌,清脆声响惊破满室旖旎。他偏着头,喉结在暗影里滚动,颈侧青筋浮现。

"抱歉。"嗓音浸着未褪的情潮,他伸手要将人捞进怀里。林峤却蜷成戒备的刺猬,指甲在他敞开的衬衫领口划出血痕。

“就算我们林家高攀,那我也不是你随意泄/欲的工具。”林峤唇上残留的胭色像揉碎的玫瑰,她旋开鎏金门把手出去,夜风席卷而入扑灭室内最后一点余温。

家宴后半程,他们之间冷绷的氛围,让不少人都看得出来。

“你们吵架了?”商浔砚站在庭院回廊,陈蝶走到身边。

月光将青砖回廊裁成明暗交错的囚笼,商浔砚站在朱漆廊柱旁,黑色风衣被夜雾洇出深色痕迹。

鎏金打火机在掌心开合三次,幽蓝火苗舔上烟尾时,袅起一缕青烟。

"你们吵架了?"陈蝶的缎面高跟鞋碾过石板,发出细微咔嗒声。

青白烟雾漫过男人凌厉的下颌线,商浔砚眉眼低垂,骨节如玉的手指轻动,烟灰簌簌落进青砖石缝。

陈蝶望着廊下男人被夜雾模糊的轮廓,如今月光再次爬上他指间婚戒,青砖上拖长的影子浸着雪松香,与当年顶着各方压力,重振商家的顶梁柱的影子重叠。

陈蝶忽然抢过他指间的烟,猩红火光在漆黑夜色划出残破弧线:“林家小门小户,能嫁进来就是祖坟冒青烟,林峤怎么配给你甩脸色!她不过就是……”

话音戛然而止,男人扫过来的锋利眼刀如冰刃,陈蝶只能把话硬生生憋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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