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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10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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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塞鼻子的纸团揪出来,修长的手指弹进垃圾桶里,正准备站起身,一股风在他的身侧掀起。

莫友把老头衫和外裤搭在沙发扶手上,弯着腰把另一件外裤穿起来,“呐,你穿这个吧。”

贺久安身子僵硬了半天,眼睁睁地看着白花花的一片,在眼前饱满地鼓起又在倏忽间消失,不死心地再次吸引人的视线。

他脑袋都没抬起来,手背上砸上一个个红点点,滴滴答答比外头落的雨声音还大。

听完欢、爱现场以后还剧烈运动,影响真他妈大啊!

他以前从来没流过鼻血!

莫友脑子都疼,他赶紧把裤子?起来,又是一阵兵荒马乱之后,贺久安的鼻血终于止住了。

莫友从冰箱里抓了把绿豆,泡在碗里,明天得煮个绿豆汤让贺久安下下火。

他去厕所洗了衣服,期间好几次把脑袋探出来看贺久安,生怕这人又不小心流一地的,索性没发生,他把洗好的衣服用衣架晾好,确定贺久安没什么事以后,才把人打包送进了厕所。

原本打算让贺久安拿了衣服就送他走,现在莫友不敢了,小伙子火气这么大,万一半夜睡着了喷鼻血把自己呛死了怎么办。

主要是弄脏人家宾馆的东西,押金可没办法退。

贺久安出来的时候,小床上已经铺好了床单和被罩,橙黄色的小花在上面摇曳,十分清新自然,就是和老男人那老花布帘子实在是不配。

一个人的审美怎么能一会天,一会地?

他把擦头发的毛巾搭在脑门上,下意识地皱了皱鼻子,虽然没有流鼻血了但鼻尖还是萦绕着股子血腥味。

莫友坐在床上捂着腰,刚蹲着洗衣服加重了腰的疼痛,这会脚趾头半天找不到自己的拖鞋,他把手伸进老头衫里摸到一手细腻的肉,圆乎乎的捏了把自己的腰,淡淡的眉头之间笼罩着清晰的疼痛。

贺久安察觉到了,他挠了挠喉咙,把毛巾摘下来扔到沙发上,离着一米远问:“怎么了?”

莫友捂着腰摇了摇头,他抬手指着桌子上的药:“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把药拿过来?”

贺久安顺着老男人手指的方向走过去,展开塑料袋往里面瞅了一眼。

小儿止咳糖浆,谁吃的?

贺久安把购买单子扯出来看了一眼,什么东西五十块一瓶?

贺久安揉了把塑料袋,稀里哗啦的声音在小屋子里响起。

他精致的嘴抿着,长又浓密的眼睫垂下来,盖住不大高兴的眼睛,他把药递过去,心里溢出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这么扣扣搜搜的老男人,给谁买这么贵的药?

莫友接过揉成乱麻的塑料袋,把自己三包膏药拿出来,剩下的药放在床边,示意贺久安把药拿去:“你感冒还没好,吃点药早点睡吧。”

贺久安愣在原地,嘴角勾起一股若有似无的弧度。

他都二十多岁了,喝什么小儿止咳糖浆。

看不起谁呢,这是。

莫友撑着腰站起身,扶着床沿准备从床底下掏泡沫垫子,人还没往下蹲,腰就发出了痛苦地嘶鸣声,他一手撑住腰一手按住床板,差点跪下去。

老旧的床板不堪重负地吱哑一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动人心魄。

贺久安神游的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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