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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留山还有这起床规矩?

大早上一起床,先甩自己两巴掌?

怪不的这么呆,不会是抽自己抽傻了吧?

任卷舒着实被他吓了一跳,半天没说出话。同其尘更是傻眼,憋得满脸通红,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觉脑袋迷迷糊糊的,似在梦里。

相顾无言,任卷舒轻咳一声,“你身体不舒服?脸都快红炸了,发烧了?”不会是有什么怪病吧,最近怎么跟吃了两斤鞭炮似的,动不动就要炸。

同其尘摇头道:“你怎么在这?”

差点把正事忘了。任卷舒道:“雪芽她们快到结界,想着叫你一起,前去接应。”

顺便过来递个台阶。

她昨晚吃饱喝足后,粗略想了下,反应过来同其尘为何生气。无非是怪她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害,刚说了不管他和萧渺,转过天来,又给人家支上招了。

但也不能全怪她啊,同其尘那张大红脸,让谁看了不多想,她也是出于好心。要换了旁人,谁管他这闲事,还不领情,简直就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话又说回来,她不是那小气的性子,这不就来递台阶了。他要是再不领情,那真是蠢驴一个,没的说了。

“好。”同其尘看她一眼,快速道,“你先出去。”

幸好,他比蠢驴聪明点。任卷舒利落起身,“好好好,你快点的。”

同其尘迅速将自己收拾好,跟任卷舒前去。

一路上,他跟在任卷舒身边,听说答问,余光没敢瞟过去半分。

一个修行之人,竟如此荒唐,对于梦中事,他丝毫不敢回想,更愧对于任卷舒。到底是哪一步错了?心法练错了?还是功法连错了?

他理智还算清醒,又感觉已经走火入魔了,枉费所学的仁义道德。

同其尘心里将自己骂了个遍,他与那些登徒子、轻薄之徒,又有什么区别?

“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任卷舒被他说得一愣,“你不会背着我,憋什么坏了吧?现在为时已晚,没办法收手了,是不是?”

同其尘找了个一语双关的说辞,“昨晚的事,对不起。”

任卷舒道:“害,我还以为什么呢,你不说我都忘了。我又不是斤斤计较的人,肚子里也没装炸药。”

同其尘觉得最后这句话是在点他,沉默片刻才道:“我对萧渺姑娘没有那个心思,你不要再胡乱撮合。”

“知道了,知道了。”任卷舒道,“不过是开个玩笑,你总是这么较真。”

“此事不易玩笑。”同其尘顿了顿,又道,“你将胭脂还我。”

任卷舒颇为不解地看了他一眼,“你都还我了,就是我的。再说,你又不愿意送给萧渺,要回去干什么。怎么,留着自己用,你还有这癖好?”

“你又胡说。本来是我的,现在给你,岂不成了……成了送……”

他的声音越说越小,几乎全部卡在嗓子里。任卷舒只听清了前四个字,没打算跟他掰扯着玩,“行了,别磨磨唧唧的,快走吧,还不知道她们能不能进结界呢。”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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