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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其尘看她,下意识想伸手,不确定道:“你当真不介意?”不管是所学礼数,还是在他的自我认知中,共乘一匹马太过……太过亲密,好似不该发生在两人之间。
任卷舒不以为然,“市井江湖呆惯了,没那些破规矩,有什么好在意的?”
同其尘一把搭上她的手,翻身上马。
她顺势一带,将那只手带到腰间,省的榆木疙瘩不知道抓哪,等会从马上滚下去。
现在骑马难下,任卷舒打算好好逞口舌之快,将刚才没发挥好的都找补回来。
趁着牵遛马儿,她清了清嗓子,故意道:“你那畏畏缩缩的模样,没跟姑娘共乘啊,不用猜就知道。不过,你跟我还羞啊。”
同其尘冷声道:“没有。”
这句‘没有’,也不知道他在没有什么。
任卷舒垂眸瞧了眼,“放了这只手,另外一只就不知道放上来,你不知道一只手环着会被掀翻下去吗?同其尘,你怎会这么笨,还要人一句句地教?”
她没忍住笑了声,继续道:“这紧攥的拳头,可别一个不小心,伤到我的马儿。”
同其尘能听出任卷舒在取笑他,又觉得她在胡言乱语。
共乘这种事,他难道该做过很多次?
还有,他为何不能羞,这一举动本来就过于亲密,就算两人熟悉,她、她也是个姑娘。
再正常不过的反应了,对,正常反应。
他心里反复揉搓着她说的几句话,一边给自己开脱,一边觉得不对。
任卷舒取笑他,还知道这么多……
同其尘蹙眉道:“你和别人共乘过很多次?”
他刚说完,马儿开始狂奔,冷风扑面而来,让人张不开嘴。
“驾!”任卷舒高声应下,“对啊。”
她经常带着雪芽,经验丰富的很,好像也带过朱又玄。
同其尘双手环住她,猛地倾身压过去,下巴抵在她肩膀,“这样?”
风声太大,任卷舒没听到轻飘飘的两字,只以为他受惊了,还在心里把他取笑了一番。
他这是在做什么?
同其尘后知后觉清醒过来,方才就像鬼上身,就像中了迷药,就像……就像疯了,这些很不‘同其尘’的行为,他怎么会做出来?
他脑袋里各种声音打架,搅得头疼,手上却未曾松开分毫,紧紧环着她。
他余光悄悄打量,近乎面面相贴的距离,可以看见她脸上细小的茸毛。睫毛都很长,双眼皮的褶皱里有一颗褐色的痣,很小,颜色也很淡。
不知怎么回事,任卷舒突然瞟过一眼,同其尘一愣,迅速收回视线,埋头抵在她肩膀。
登徒子,厚颜无耻,人面兽心……同其尘将自己骂了个遍,低声叹出一口气。
真是,真是要疯了。
人们早早等在村落前,随着马蹄声越发响亮,嘴里的话语也激动起来。
手中缰绳勒紧,马儿前蹄扬起,急刹停在不远处,四人翻身下马。
人们上前迎了几步,萧老爷和夫人冲在最前面,将四人仔细检查一遍,激动道:“好好好,没事,都没事。”
四人平安归来,大家心里松了半口气,另外半口气还吊在雪芽她们身上。人们对几人此行颇为好奇,开始细细盘问起来。
同其尘接不上几句话,脑子里还是一团乱,想从人群中走出去,躲个清静。侧身没走出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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