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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卷舒拿起茶杯,灌了一大口,心里那股不满的劲也没浇灭,抬头正巧对上同其尘的视线,便瞪了他一眼。
她瞪过一眼,便低下头细细琢磨,想着如何从萧言澈嘴里套出点话出来。留下同其尘蒙圈半天,脑子却在此时开了窍,这是套他话呢,怪不得言行举止有些反常。
脑袋开了窍,心里也跟着舒坦不少。可惜心里没开窍,方才那股别扭劲来得快,此时去的也快,让他抓不着,更摸不透。
从入座起,便是任卷舒一人在与萧言澈周旋,如今瞪他,应该是嫌他闷着嘴,不帮忙。
同其尘思忖着开了口,“萧公子可知道这结界是因何而起?”
萧言澈轻轻摇头,“阿爹稀里糊涂地提过两嘴,好像是被一个老毒巫下了诅咒,具体怎么回事,我们就不知道了,只有族里几个长辈知晓,你们要是想……”
话音未落,便被萧渺甩到座位上的弓箭打断。
萧渺吊儿郎当往那一坐,抬头瞧了眼萧言澈,两人视线相对,跟照镜子似的,她嫌弃地撇开视线,跟任卷舒对了个眼神。
萧言澈从新沏茶,给她递过去,随口问道:“刚才没看到你,又跑哪去了?”
萧渺睨他一眼,虽没说话,眼神倒是很明显??吃饱了撑得,整日管这么宽,问问问!
“重新沏茶干什么,下毒了?”她手指碰了碰茶杯,有些烫。
萧言澈给自己也倒了一杯,笑道:“阿渺,还是太爱开玩笑了。不过,怎么能这么说?你是我的亲妹妹,世间最亲近的人,这话未免叫人寒心。”
萧渺看他是横竖都不顺眼,听他这话更是觉得恶心,还寒心?他这怪物恐怕都没有心。
见他抿了口茶水,萧渺捏着茶杯放到地上,煤球见状闻了闻,略带嫌弃地甩了下尾巴。
她讥笑道:“狗都不喝。”
煤球歪头看向她,狗?它眼里压着些怨意,嚎了一嗓子,好像在跟她说,再怎么落魄,俺也是只狼。
任卷舒和同其尘看向面前的茶杯,又对视一眼,狗都不喝?怎么感觉莫名被骂了一句,还没地方说理。
方才的话题就此掐断,自从萧渺来了,萧言澈的眼神就没从她身上撤开过,自然没心思与同其尘再说什么。
也只能等萧老爷讲这一堆离奇事。
不过两刻钟,帐幕中升起一堆堆篝火,饭桌围着篝火成圆形散开,桌上已堆满吃食。大人小孩围坐在一起,氛围也随着篝火越燃越旺。
他们没事就会围在一起篝火吃饭,不过都是在露天的地方,怕任卷舒几人不习惯此地的温度,才选在帐幕中。
吃食也十分有气势,端上来的都是硬菜,倒衬的那盘小白菜别具特色。
灵久、燕辞归、雪芽和无应一桌,几天没能舒坦地吃东西,此时灵久已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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