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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醉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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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要把宋风眠带回来?”

关了门窗,书房里只剩兄弟二人。燕冬杵在书桌前开门见山,他脸上没了笑,一副要逼宫的架势。

燕颂说:“小院不安全了。”

燕冬明白,宋风眠的安全影响着四皇子的处境,却也忍不住嗤笑,“难道偌大的雍京,只有咱家是安全的?这么大一座宅子,只有你熏风院可以藏人?”

坐着的云淡风轻,站着的咄咄逼人,书房内气息微凝。

燕颂看着燕冬,微微眯眼,像是在思忖裁度什么,旋即说:“此事我没必要和你交代。”

燕冬半步不退,眼眶冒火,“宋风眠身份特殊,你偏要把人往家里藏,是生怕没人参你有意站队、谋夺储君之位?”

“你是真的突然开始操心我在朝堂上的处境,还是只想扯旗让我把宋风眠撵走?”话这么说,燕颂也没真想着燕冬回答,他说,“好了。”

这俨然是一副不愿多谈的样子,放在平时燕冬倒不觉得什么,但此时滋味全然不同,敷衍、隐瞒、赶他走,就为了宋风眠?!

燕冬耳朵嗡嗡,快要炸了,没禁住口无遮拦起来,“你是心里有数还是心里有情?你那天就是哄我的骗我的,你背着我在外面偷|情??”

“胡诌什么?”燕颂蹙眉,“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什么叫背着你偷|情?”

燕冬卷了卷气得脱缰的舌头,“我是说,你背着我在外面和人谈情说爱!”

“我和谁谈情说爱都不用背着你。”燕颂看着燕冬,像教幼时的燕冬叫自己“哥哥”那样,耐心而笃定地教他??他们是什么关系,“我是你的长兄,凡事无需向你报备,婚姻之事更无需征得你的同意,明白吗?”

燕冬瞪着眼,张着嘴,脑子里一片混沌,许久才憋出一句理不直气不壮的:

“可是我不想!”

“想不想不由你说了算。”燕颂像是被他闹得头疼,捏了捏鼻骨,冷淡或者说冷酷地撵他,“出去。”

燕冬鼻腔一酸,豆大的眼珠子滚落下来,抿入唇珠,咸,咸得要命!他瞪着这个冷酷无情的男人,瞪得眼珠子尖涩发疼,突然一把夺过燕颂手中的黑漆管笔砸在桌上,转头就走,一颗石弹也似,气势汹汹地撞出门去。

“混账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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