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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前夜(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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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毕竟是爹亲自带来的剑,难道在他拿回之前就已然出了岔子?从未听过爹有什么仇家,究竟是何人布置这样的陷阱呢。“你等等。”毕扬说完小跑着离开了房间。

再回来之时,只见毕扬手中握着自己的那把剑,她顺势把均逸的那把也从柜子上拿下,靠着均逸的床榻坐在下侧,两把剑就这样放在二人面前的空地上。空气中凝重得仿佛行刑前等待拔刀的瞬间,只是等待命运审判的是两把剑。

“要说寒意,虽说最初我也感受到了,可却并未如你一般发作,这是为何?”毕扬张开自己的双手,细心地观察了一番。

均逸倚靠在床头,望着毕扬困惑的神情,隐隐低下了头。“会不会这本就是针对我,而非针对你。”

“此话怎讲?你有什么仇家吗?”

均逸的思绪飘回到更早些时候,疲惫的面容浮起严肃深沉的神态,他看了看毕扬说道:“父亲有,或许他们已知晓我在此处。”

自打来了毕岚处学武,杨家纷繁的勾心斗角似乎已经远离自己而去,简单朴素的山林生活虽没有锦衣玉食,却让人自在畅快,可此时他突然明白那些曾经的尔虞我诈只是被暂时障目却并未消失。

听到均逸提起父亲,毕扬慢慢回忆起第一次见到杨庭的场面,那还是均逸初来拜师之时,想到扮相如此气派的人也有这么凶狠的仇家只觉甚是无趣。

“冤有头债有主,他们找你爹就是了,找你有何用?”毕扬摆弄着地上的剑随意搭着话,“更何况,你看,无论是适才还是早些时候我也握过你的剑,并未有何不适,两把一模一样的剑又怎知哪把是你用,恐不是多想了。”

均逸虽想辩驳但也觉得没什么十足的把握,只得无奈地躺回被窝,摆了摆手说道:“你不明白,不过也说不好是吃了什么东西坏了肚子,等喝了师母的热汤,明日兴许便好了。”

毕扬虽还想继续争论几句,可看着这人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怕是也强撑不了几时,实在懒得戳穿,故而提着剑离开了房间。

然而想独占热汤,那可不能够。

想到此,毕扬随即改道去了厨屋,脑中享用美食的计谋已提前让肚子咕咕叫了起来,她加快了步伐。

昏黄的夜色渐渐褪去外衣,露出沉谧空洞的黑暗,仿若要吞噬掉天地中的一切,独留厨屋一缕暗光还在暗自飘摇。

“娘,那是什么?”

毕扬站在厨屋门口,只一只正欲踏进的腿有些光亮,其余周身还隐隐黯在黑夜之中。她只是疑惑,未有多思。

南溪站在灶台前,陶罐中的热汤正咕咚咚冒着热气,滚烫沸腾的汤汁跃到罐口,带出浓香的滋味。她的双手捧着一张油纸,纸上是一堆白色的粉末,油纸的折痕上粘连着零星的粉末。

“娘,你在放什么?”见没有回音,她又问了一次。

毕扬的视线还停留在她手中的那包油纸,没有意识到南溪脸上凝滞的表情。

“是……是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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