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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你的喉结怎么不见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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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扶着快要虚脱了的项临出来:“将军,宛大夫来了。”

项临颤着手指向宛子榆,虚弱道:“是你干的?”

宛子榆忍住笑意:“我干甚么了?”

“你少装!就是你在莲子羹里下的泻药!”项临笃定,除了他也无人敢如此胆大包天了。

“将军冤枉啊!我如今可是非常敬重将军的,哪还敢顶撞上级啊。”

“你少在此狡辩!”

宛子榆这事做得干净,倒是一点都不慌:“我知道将军因着先前的事对我有意见,但这话也不能乱讲啊,大理寺办案都得讲究个证据不是,将军说是我下的泻药,可有证据?人证物证何在?”

“你……”项临哑口无言,他的确是没证据。但他直觉这事肯定是宛子榆这厮干的,只是这会浑身不适影响了他的思考。

正当他想着要如何审问宛子榆时,腹内又是一阵翻滚绞痛,项临立即捂住肚子冲向茅房,只留下恶狠狠的一句:“你等着!”

“您慢慢来啊将军。”宛子榆朝他挥了挥手,嘴角却是越咧越开,要不是有人在,她都要不顾形象地捧腹大笑了。

不过看在他拉得这么惨的份上,宛子榆还是良心未泯地给项临配了止泻药。

“将军吃了药休息会儿就没事了。”

项临喝了药,靠在床榻上闭目养神,感觉腹内的不适在渐渐减弱,他的呼吸也逐渐平缓了下来。不可否认,宛子榆的医术的确精湛,开的药起效竟如此之快。

不适感褪去,这会项临倒是有精力思索下药之事了。

“今日的莲子羹是你端来的,可还有人动过?”

得了,这是找他秋后算账来了。

“将军为何笃定就是我端来的莲子羹有问题?兴许是将军吃过别的呢?”

项临正欲开口,谁知腹内刚平缓下去的不适,就又开始了一阵新的钝痛,且比先前的痛感还要更加强烈。

项临死死按住腹部,手背青筋暴起:“你给我吃了甚么?”

“止泻药啊,你怎么了?”

“怎么腹内还更痛了?”

“不可能啊,我看看。”

宛子榆看着项临更显青白了的脸色也不似作假,皱着眉上前把脉:“将军是腹内哪里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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