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礼物（2 / 2）

哈维几乎是指着布鲁斯的鼻子骂、他无法容忍任何人小看瑞秋、小看他。

“是，我承认，大部分人都说我们尸位素餐，说我们没有蝙蝠侠什么也做不了，我承认蝙蝠侠在执法中帮了大忙，但让那些人伏法的是我们，”

说到最后，哈维甚至有些难过的看着布鲁斯“难道你也认为我们做的都是无用功吗？”

哈维的表情实在太难过了，他看着布鲁斯，无言的流露着他那不被友人认同的难过与愤怒。

“不，我当然不是！”布鲁斯着急为自己找补“我的意思是，我害怕同样的事情再次出现在你们身上。”布鲁斯抓住哈维的手，将他的手放置于自己的心口，以此来表达自己的诚意，他贴近自己病重的友人，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担忧

“你们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宁愿出事的人是我，要是你们真的出事，我这辈子也无法原谅自己。”布鲁斯说着，静莹的泪水从眼眶缓缓溢出，顺着他硬朗的面部轮廓落入哈维的手背。

哈维被烫的一激灵，他的手一下子从布鲁斯手里抽了出来，他算是明白为什么不常出现，但每一次出现必是报纸头条了。

“当....当然不会让那种事情发生，还有蝙蝠侠呢，他会保护我的。”哈维在布鲁斯惊讶的眼神里慌张的解释，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慌张。

“但是”布鲁斯思索着，他犹豫了很久，终于说了出来“他已经老了”

布鲁斯在哈维惊讶的目光下，慌慌张张的解释“你看，我们小时候他就活跃在哥谭的夜晚，现在已经...”布鲁斯低头数了数，自己都下了一跳

哈维也忍着笑着说“恩，已经快十五年了。”

两个人互相对视，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所有的硝烟都在彼此的笑声中消散。

“好吧，哈维，我不得不承认，你是对的，或许我还得在沉淀一下，下一次我可就不会输了。”布鲁斯握住哈维的手，就像他说的，‘蝙蝠侠’已老，该有新的人接手他的事业了。

在蝙蝠洞偷听的三小只齐齐抬眼去看老蝙蝠的脸色，撑着桌子喝咖啡的老蝙蝠被他们看的莫名其妙

“看什么？你们爷爷我还年轻，还能在干十年。”

达米安按着路德维希和提姆的脑袋，将他们按了回去。

Jason可没人压着，他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的开口嘲讽“老蝙蝠，你也该退位了，我是说两个都是！”

“我正值壮年，Jason。”Bruce浑身绑着绷带，坐在蝙蝠洞新搬进来的沙发上，无奈的叹气

“话说，你们谁看见Dick了吗？”Bruce无奈扶额，比起那边乖巧的三个孩子，自己这边为什么没有一个省心的？

路德维希下意识的去看提姆，提姆毫无异样，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但只有路德维希清楚，他们几个私下里做了什么。

“谁知道迪基鸟干什么去了？或许又和那位反派调情忘了时间。”Jason虽然这样说，但是他也知道Dick不会这样干，于是他坐直身体，凑到Bruce身边，在他的腰带里摸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