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小聚（2 / 2）

玛莎也满脸的欣慰，她和向自己走来的丈夫亲吻，并笑着打趣他“你已经是老蝙蝠了，亲爱的。”

Bruce痛苦的闭上眼，小丑和蝙蝠侠接吻的画面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即使他已经知道面具之下是自己的父母。

路德维希还坐在Bruce的膝头，他歪着头，好奇的盯着Bruce看了看，然后小声的问“为什么小丑不可以和蝙蝠侠接吻？”

Bruce下意识的挺直脊背，然后他立马意识到自己绝无可能将脑子里的猜想说出来。

路德维希被宠惯了，强大的超能力在背后支持他想做什么做什么，但某些时刻，他又和小动物一样，有着超强的直觉。

比如现在

Bruce的眼神在那一瞬间变得相当危险，甚至可以说是在审视，这让从来都是被父亲宠溺的孩子浑身难受。

路德维希扭了两下，从Bruce的怀抱里逃了出来，直接冲到了站在玛莎身边的达米安后面。

达米安也下意识的将路德维希保护在身后，有些古怪的看着Bruce。

同时，达米安隐晦的捏了捏路德维希的手，然后他得到了几乎是赞同的力道。

那一瞬间达米安的心情好了很多，这说明路德维希的力量在回复。

但他还是摆出一副愤怒的表情，狠狠的盯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父亲。

“我不是…算了…。”Bruce只觉得头疼，他觉得自己浑身是嘴也解释不清楚，但他没有错过达米安和路德维希之间的互动，达米安和路德维希身上一定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而且他只有‘路德维希’的消息，而‘达米安’他还不知道去向。

“我能问问你们的母亲是谁吗？”Bruce熟练的展露自己哥谭宝贝的那一面，明显两个孩子对这样的自己更加熟悉。

这个世界的自己和孩子们过的很幸福这件事，让Bruce感觉很好。

面对和自己父亲一模一样的Bruce，路德维希完全没有防备，张口就将布鲁斯哄骗他的话说了出来。

“我出生就没见过我妈妈，爸爸说妈妈变成星星在天上守护我。”

“……”Bruce有些心疼，但是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只好转头去问达米安。

“达米安你呢？”

达米安不太想说，并不是他羞耻自己的身世，相反他的母亲很爱他，即使她表达爱意的方式和大众相反，但是她的爱是百分百给予了达米安的。

可那也是父亲啊。

达米安嘟嘟囔囔了一会儿，终于不情不愿的吐露了一个名字“塔利亚。”

Bruce愣了一个，他当然知道塔利亚是谁，那是刺客联盟首领之女，一个美丽与野心共存的女人。

他是真的没有想到达米安会是塔利亚的孩子。

父子三人的聊天还没有进行多久，就被老托马斯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