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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言听季崇言不游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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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堂里,鲁屠户寻了半截蜡烛立在地板上,看梧绿闷头在药箱里一阵捣鼓,????地翻找东西。

言知确伤得不算重,身上的血迹虽扎眼,但也只是些皮外伤,彭满将仅剩的一点纱布都用上了,在他脖子上缠了满满一圈。

梧绿寻了金创药过来,抬手一巴掌拍掉彭满绕圈的手,“药还没上完呐,赶紧给我撒手。”

博满在一旁架了火,易辞晚拢着衣袖侧身去烤,尤其是方才言知确在她胳膊上留的那两道巴掌印,指尖上留有血迹,远远瞧着像被鬼抓了似的。

易辞晚撇撇嘴,拿打湿的帕子一阵地摩擦血迹,冲被折腾的言知确喊道:“姓言的,你回头得陪我一件衣裳。”

梧绿将药粉对准纱布掀开的缝隙倒进去,闻言低声劝道:“我劝郎君别应,姑娘那身飞羽纱可不便宜。”

“唉我可听见了!”彭满跳起来煽风点火道:“主家,梧绿在给言二哥出主意呢!”

“开个玩笑你们也信,我难不成还耗不起这一身衣裳?”易辞晚无奈笑笑,手上动作不停,起身朝言知确走去,眼神停留在那圈显眼的纱布上,嘱咐道:“近来多雨,伤口务必处理妥当。”

彭满一拍胸脯肯定道:“我的手艺主家就当心吧!”

易辞晚白他一眼,朝他捏紧了拳头作势要打,“回头有人再受伤,短了纱布,你就等着撕衣裳吧。”

她一抬手,彭满便熟练地往旁一缩,倒是旁边的梧绿腾出腿来神不知鬼不觉地踹了他一脚,不耐烦道:“还手艺呢!你瞧瞧言郎君让你给折腾的,就差下锅当粽子给煮了,”她最后打上活结,起身拍拍手,易辞晚将擦衣裳的湿帕子递给她擦手,主仆二人窝回火盆前取暖。

易辞晚将洗干净的帕子举在面前,正对着火,一来可以烤干帕子,二来能削弱几分烈火迎在面上的灼热,屋子里门窗紧闭,只将通往小室的隔窗半开,流通空气,但窗扇上的窗纸累经数年,早已称得上千疮百孔。

骤然沉默下来,远处挤在墙角的几名轮守护卫又换了一茬,梧绿拿铜钳夹了几根柴火添进去,抽空问道:“姑娘,季崇这个名字,你是怎么想到的,难不成你和言郎君偷偷通过气儿?”

易辞晚将帕子翻了个面,道:“并没有。”

“啊?”梧绿将易辞晚和言知确来回打量,试图在他二人面上瞧出些什么,最后她听到了几乎异口同声的两道声音。

“言听计从。”

“言听计从。”

“就这么简单?”梧绿叉着腰一脸不解的样子,“我就说言郎君怎会事先想到和卢崇凑对儿。”

易辞晚与言知确对视一眼,忍不住笑道:“那是我临时想到就顺口说出来罢了,取信于人的话,你怎么也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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