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戏精的诞生(2 / 2)
可痕迹虽然淡了些,却有两道,想必是不错的。
就是年轻了些,死马当活马医罢了。
何妈妈当即掏出二两银子,“钱还是要给的,不是说算卦不付卦钱,会折损福报。”
先生卷起卦帆夹在腋下,抬凳子倒扣在桌面,闻言笑道:“只是看图纸,谈不上算卦一说。”
何妈妈却一推,“就当是定钱,明日请先生过府替我家瞧瞧。”
“哪家府邸?”
“虞家!”何妈妈颇为自得地一扬下巴,“县尉府宅。”
何妈妈了却一桩心事,轻快地从巷子里出来直奔推摊歇业的糖葫芦摊而去,爽快地包了一堆零嘴。
待回头一看,巷子里早没了先生踪迹。
她抱着油纸包裹的零嘴掂了掂,卖糖葫芦的商贩拿布巾裹紧脑袋,收拾着摊子继续往前推,何妈妈让开位置迈步往虞府的方向去。
却没留意身后的商贩动作格外缓慢,生等着她走远,才转回摊子往她方才出来的巷子里去了。
糖葫芦商贩将摊子抵近墙边,用油纸卷上剩余货物,往前走到头拐进了一间铺子的后门,他在门口敲了一声,间断两息再敲击一声。
“来了!”绿衣女子开了一条缝,由得他将将挤进去,“今日卖得如何?”
“做了笔大生意,”商贩合上门,抽去布巾,边撕胡子边递上油纸包裹,“拿去喂鸡。”
他转头去推库房大门,里头摆了三张板床,先头的风水先生正拧干了布巾擦脸,他上去拽走布巾扔往窗台,自顾自地伸手到盆中舀水洗手。
“你这伤疤的位置不好画,回头梧绿该骂你了,明日定好了时辰没有?”彭满拨水往袖口淋,上头沾了糖渍,有些粘手。
卢崇忙扭身寻了镜子出来,仰头撇了眼下颌上的疤痕,按着脸皮左右翻看,他语气敷衍道:“这疤都是次要的,我也不是什么正经的风水先生,到底只学了点皮毛,明日说多了得露馅。”
彭满脱了外衣换上一身黝黑的棉褂,到衣柜里翻出一双内缝牛皮的长靴,宽慰他道:“按主家的意思,咱们今晚得去趟虞府,言二哥留了人,今晚我带着博满他们四个下去,在虞府闹些动静,你安心等着明日套话就是。”
他换好衣裳出门同梧绿打了声招呼,待填饱了肚子,天一黑便摸到尾街,翻墙进了肉铺后院。
博满和金钵三兄弟推着板车守在密道门口,由鲁屠户掌灯在前头引路,密道漆黑,走向复杂,稍不留神便偏离方向,他们排长了队伍,各自按着前人肩膀摸索前行。
约莫三盏茶的功夫过去,鲁屠户停下步子,转身轻拍彭满手背,他借烛火指向前方位置,提醒道:“应该就是那处,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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