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短话长说(2 / 2)
“姑娘?”
是庭罗的声音。
易辞晚忙回头喊了声无事,将窗台上的杂物搬去桌角,扬声道:“我闲来无事,瞧瞧账本,这便睡下了,你去歇息就是。”
那头没了声音,也不知是否离去,易辞晚贴上墙壁探出身子从言知确手中接了窗扇,低声道:“你先走!明日不必过来,将后日的事安排好便是。”
她端起烛台吹灭,眼前兀地陷入黑暗,又缓缓恢复清明。
言知确往后挪了两步,打探着四周情况,颔首应下,方转身走了两步,身后的窗扇吱呀一声垂落。
“言知确!”易辞晚低声急唤道。
他回头,窗扇只留了一条狭窄的缝隙,清冷的月光隔绝在外,仿佛只能将声音送出,言知确微愣,复又往回走到窗前,俯身低下头靠近了些,“可是漏了些什么?你说,我听着。”
易辞晚轻笑一声,“我忘了同你说,户籍的事,我在想法子,”她从缝隙中伸出一根手指,指着他手中的瓷瓶道:“还有,这酒别忘了喝。”
门外仿佛传来了几道脚步声,隐约徘徊着。
没等言知确回答,她匆忙收回手指,将窗扇合上,低声催促道:“快走快走!”
易辞晚捂紧胸口,做贼般心虚不已,透过油纸确认言知确的影子朝着院墙而去,她扭头,门外有人在低声交谈,想是有什么急事要禀报。
若是让他们发现言知确的踪迹,定然生出许多麻烦。
“谁在外头?”易辞晚放轻了脚步往门口走去,抽开门栓将门拉开。
庭罗和饵香朝她一屈膝,低着头犹豫着不敢先开口。
“偏房那些管事可是出事了?”府中琐事向来由方管家打理,只有生意上的要事才需易辞晚亲自做主,她们深夜来扰,思来想去恐怕根结在那几位管事身上。
“是……有两位管事突发急症,昏了过去,赵喜出门请大夫还未回来,门房上又来了两位夫人,说是这二人的夫人,闹着要接人。”庭罗叹着气,咬了咬下唇,不敢看她脸色。
易辞晚不住地揉着眉心,满脸写着晦气,到嘴话卡在喉咙,若非顾及着自己卧病在床的借口,她当真想杀到西院,将她那便宜兄弟给揪出来,拖到门口打一通。
什么犄角旮旯里拉出来的馊主意,也不怕丢人现眼。
饵香在一旁补充道:“她们夜半来闹,委实奇怪的很,人我们不敢弄进府,此刻正在门外叫嚣呢!”
易辞晚点了点头,赞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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