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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方寸博弈,先兵后礼(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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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寸山的乱坟前。

易辞晚整理裙摆,朝着言先生的坟墓盈盈一福身。

坟墓已被虞三郎差人重新垒砌,置上墓碑,只可惜来不及购置祭奠之物,显得有几分荒凉。

????的踩雪声从身后缓缓靠近,在身侧停驻。

“我已应诺为此人重砌坟墓,易姑娘答应的条件,是否可以兑现了?”虞闻祁轻拍袖口,语气中隐隐有些不耐。

方才虞闻祁提及回城,易辞晚坦言谢绝,起先她只是侥幸诈了一诈,问及田庄杀手是否是虞三郎的人,没成想虞三郎竟然当场承认,易辞晚串联这几日所遇到的一切不寻常之事,除了山匪那一场意外,其余桩桩件件都是为了逼她脱权,让易家陷入无主之境。

那区区五百两生银流入厚德银号,只是一番浅薄试探,当收拢易家所有家财以及各方商路,银矿所产便能自如地进入流通,迅速敛财。

是以易辞晚猜测,他们之所以如此急切的想要迫害于她,恐怕是私开矿山的事拦不住了,这才叫新县尉到任,虞三郎又掌控矿山,他们急于将这烫手山芋处理干净,冶矿之术便必不可少。

所以易辞晚将目光投向了言先生的棺椁,有意无意地提了提这冶炼之术,应承有法可助。

虞三郎果然病急乱投医,敛去杀意,换了副和善的说辞。

“三郎君应诺在先,我自然也不可失信,只是……”易辞晚转身与他相对,神态自若道:“我所说的冶炼之术,目下云祥仅一人通晓。”

虞闻祁倨傲地垂眸将目光撒下,轻嗤道:“这么说,若易姑娘不开口,我便寻不到此人。”

“正是如此!”易辞晚慢条斯理地说道:“所以,我还有第二个条件。”

虞闻祁面上喜怒难辨,轻抬下巴,示意她往下说。

易辞晚遂屈膝行李,顺势道:“我既然开了口,为保顺利,三郎君自然不会放我离开,那便烦请三郎君允三匹马,让我这三名仆从离开,以我如今现状,不亚于置身一场无头赌局之中,万不能押注于郎君一人,还请见谅,”她抬手一一点过梧绿、卢崇、博满三人,带着不肯退让的坚定。

“不可!”卢崇当即反对。

梧绿攥紧拳头,横臂拦住欲冲上前去的卢崇,无声摇了摇头。

易辞晚便将愧疚的目光投向另一侧的三人,忍了忍,柔声道:“金钵、银锣、铜锭,这三人不能言语,跟着我也不怕泄了三郎君的秘密,是以……全看郎君如何抉择。”

以三人换一人,听起来稀罕,虞闻祁缓缓扫过梧绿等人,眸光微寒,似乎执着于从他们身上捕捉到一丝可疑之处,但这股怀疑很快被骤然袭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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