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索回信物(1 / 2)
这药被孟春枝给足了分量,一碗下去,左忌只觉得冲劲极强特别醒脑,整个人从上到下都有一种被穿透了的舒坦感觉,所有的窒痛一扫而空。
左忌心里豁然明朗,甚至下床舒展了一下手脚,王野张川看出他精神抖擞,皆松了口气。
“将军,还有一些外敷的药。”孟春枝轻声说道。
左忌回过身,但见孟春枝端坐床沿一角落,轻罗束细腰,烛辉映娇面,云鬓轻梳蝉翼,蛾眉淡拂春山。
一双眼睛刻意躲闪,反倒叫他捉出一番东边日出西边雨的滋味来。
好个撩动人心的灯下美人。
见左忌不错一眼地注视着她,王野忙拉张川退避了出去,他们一走,左忌方醒过神来:“郡主已经知道臣是一个什么样的混账了,还愿意替臣拔毒敷药,臣很感激。”
他说着除去自己的衣裳,刻意在孟春枝眼前,毫不避讳地展现着他喷张的肌肉,精壮的身躯。
孟春枝低眉敛目,起身俏立一旁,小声道:“将军伤在后背,请将军趴到床上来。”
左忌几乎是贴着她过去,身体朝床上重重一压,床面随之颤了颤。
孟春枝这才敢看他,左忌肢体健壮,穿着衣服的时候不显,现在却展露无余。
他两肩宽厚,肩头鼓圆,双臂充满了力量感。背部上宽下窄,肌肉虬结,线条流畅,两腿更是青筋暴露硬如铁柱,仿佛随时翻起,都能绞死一头猛熊。
不知他是有心还是无意,浑身仅余的亵裤没有拉到腰窝,反而松松的搭在鼓翘的臀部,两团厚硬的臀肉挤出一道深黑的臀沟,也若隐若现地露出一头,羞得孟春枝粉面通红。
她一边庆幸左忌趴着看不到她脸红,一边慌手慌脚的点了干叶子扑至他疮口处,再用牛角罐一压,周围的肌肉瞬间收拢。
这个步骤很疼,但是左忌哼都没哼一声。
孟春枝也默不作声地陪伴着,半柱香过去,见罐口周围的肌肤颜色已由青黑转化为紫红,掀了罐子,又带出丝丝缕缕粘稠的污血来。
孟春枝用酒水替他清洁伤口,然后才一点点的,将药粉均匀涂在他伤口处。
左忌原本麻木、僵硬的疮口便开始簌簌的往外冒着凉风,浑身上下的昏重疲累之感也随之消退,他缓缓的舒了口气。
孟春枝替他敷完药粉,便道:“如果这套方子恰巧对症,那将军明早就该无碍了。”
“臣觉得现在就已经无碍了。”
孟春枝给足了剂量,自然药到病除。只求兄长若犯他手里,他别再过不去。
一肚子话不敢挑明,唯恐暴漏内心的不安:“将军还是多休息,我走了。”
这帐篷里一股子血腥味,是兄长的人死在了这里,她多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可是刚要起身,左忌却拧身大胆抓住她的手,孟春枝下意识一缩,左忌攥得更紧不容她退,两眼睛直直地锁住她:“郡主躲臣,从前把臣当成英雄宝贝不已,现今看见臣是这般摸样,不喜欢了?”
孟春枝满目慌张:“将、将军已经退烧,还说什么胡话?自那日你以进为退,我就已经想清楚了。”
她想清楚了?
左忌只觉得心脏一缩,拉着她的手坐起身来:“那郡主为何不敢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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