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封妃(2 / 2)
合上圣旨,躬身交于孟荆,身体与气势同时压下:“封妃大典就在本月二十八日,陛下担心郡主身体不便,还特意让臣带来了太医和补品,以示皇恩浩荡。不过臣见郡主这精神头,即刻动身入赵应该不在话下。对吧?王上?”左忌目光,满含威胁。
跪地的孟荆,却迟迟没有反应。
“父王,您快领旨谢恩啊!”孟春枝清泉般动听的声音,焦急催促道。
左辞再次看向她,真不知孟荆何德何能,竟有这般懂事贴心的女儿。
孟荆抬起头来,目光颤颤与左忌一对,宿醉的酒劲,早已在听旨之际随着汗水全部排出,他直到这时才如梦初醒般的意识到,这不是梦!
??月前好不容易推脱过去的那一劫,竟然这么快,便再一次降临到女儿的头上!
这么多年过去,他的发妻都已经死了,岳后还是不肯放过,可怜女儿青春年少,满面芳华,真要让她,去嫁那年逾七旬久病垂死的赵王!?
赵王比我还要老上二十岁!
孟荆,心如刀绞!
他迟迟不肯谢恩,急得孟春枝叩下头去:“钦差大人,我父王宿醉尚不清醒,臣女愿代父王领旨谢恩。”
左忌凝着孟春枝单薄细瘦的身姿,恨她竟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坦然领旨,真想当面质问一句:你都和我那样过,竟还有脸去和亲?你拿我左忌当成什么!
就这么一晃神的功夫,向来以“怂”著称的孟荆却如被人剜去了心头肉一般,悲呛道:“小枝!父王早就清醒了。但是父王,恨不能一醉不醒!”
左忌心里一震,这时候,他矛盾的内心又暗恨孟荆好不晓事!没看见自己腰杆挂着尚方宝剑?竟敢抗旨!
“父王对不起你啊……”孟荆痛呼一声,老泪纵横。
左忌直起腰身,怒问:“怎么?想抗旨不尊?”修长手指轻轻抚上肋下尚方宝剑,给孟荆看!
“我父王绝无此意!”孟春枝吓得脸色煞白,适时扶住孟荆,对左忌道:“上差您瞧!我能得天-朝陛下青眼,我父王都喜极而泣了!父王放心,我的身体已经无有大碍,便是有些小疼小痒的,直接去天-朝上京调养着,岂不比留在我们小小弥泽周到得多了?父王,既然本月二十八便是册妃吉日,那就不好让钦差和天-朝陛下久等了,算算日子,女儿明早就要出发……”
孟春枝越是这样,左忌越是愤怒,不等说完,他冷笑一声接过:“郡主之言有理,的确是不好让陛下久等,所以明早恐怕来不及了,我们今天……”
“你现在就想抢走我的女儿?!”孟荆愤然起身,怒道,“就是民间百姓嫁女,也还讲究个纳吉请期!你们,欺人太甚!”
孟春枝心都险些蹦出嗓子眼:“父王……”
“可惜你不是民间百姓!”左忌一把抓开孟春枝扯到身后,肋下宝剑锵然出鞘,直指孟荆坦然威胁,“你是弥泽藩王,帝君派我要你女儿,推脱懒怠即等同抗旨!”
两人以目光对峙,针尖麦芒。
吓得孟春枝满手冷汗,情急之下紧紧抓住左忌持剑的手腕,哆嗦求道:“上差,您千万不要误会!能被天-朝看中是我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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