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缭乱(2 / 2)
无奈,她只得停下来解开衣带,将外裙快速的脱下卷成一团,只余小衣襦裤,做完这些,孟春枝深吸一口气只待潜入水下藏身,全没注意自己的翘肩薄背、细颈瘦腰上面,大片白腻的肌肤水淋淋滑嫩嫩,完好的少女的线条也一览无余地展示了出来。
她这口气尚未吸完,忽听身后哗啦一声,似有巨物出水,不及回头,巨物荡波趋近,一手揽腰,一手扣颈,须臾间便将孟春枝钳制得一动不敢。
不是野兽,是人!
孟春枝简直魂飞魄散!
背后之人,紧贴着她,虽不能回头,但是完全能够感受到彼此体型和力量上悬殊的差距,更何况他那两条手臂,比自己大腿还粗,正牢牢霸住她的身子,孟春枝浑身颤栗:“饶、饶命。”
他是土匪?还是流氓?如果我给他银钱,他能放过我吗?
钱袋子都揣在醉蝶身上!孟春枝绝望之下,抖得更厉害了。
*
怀里的人,像只受惊的兔子。
既然这样害怕,何苦过来找死?
左忌厌恶道:“你是自告奋勇过来伺候我的?”
孟春枝不懂他在说什么,只觉得他语气十分不善,便试探着否认道:“我不是,您认错人了。”
不是?
哼:“不是你还赤身露体,衤果诚相见?”
左忌边讽刺她,心里已经懂了,她这是在口是心非,是在欲拒还迎。心里暗嘲她手段拙劣漏洞百出,更增添了一层厌恶,但是,霸着她身子的手臂却很诚实地又紧了几分。
她身上凉凉的,嫩嫩的,贴上好舒服。
难道这火当真得使用女人才能消解?他自冷水中都泡好半天了,竟不如贴她这一会来得熨帖。
孟春枝吓得一动不敢,自己咽喉要害就在他手里钳制着,他浑身蓄满力量,仿佛轻轻一捏,她的脖子就会折断。
且两人离得实在太近衣物又薄,他的体温都能透过来,实在太羞耻了:“公子误会了!我并非伺候你的人,刚才我看见路上好像有土匪就跑来这里藏身,不知道这里已经有人,你放开我,我现在走,成吗?”
走?
左忌贴她贴得正美,岂容她再使这欲拒还迎的把戏?
“收起你那些小聪明,我何时让你走了?”他缠她越来越紧,语气虽不善,动作却不自觉地旖旎了一些。
“你……”你凭什么不让我走!
孟春枝简直想骂,可感受到身后之人体温、鼻息都异常烫热,又实在不敢得罪他,害怕道:“那、那你先容我,把衣服穿好行吗?”
左忌蹙眉,身体下意识朝她顶了一下:“你脱都脱了,何苦再欲盖弥彰。”简直生怕不能将他勾中。
孟春枝已经强烈的感觉到不对,一边浑身紧绷,一边哆哆嗦嗦去摸头上的簪子。
趁她一抬手,左忌揽她腰腹的手臂顺势上移,怀内柔软的让人迷乱,尤其女子浑身一惊,带着他心都跟着狂跳,他声音略哑,命令道:“我不赶你走了,你也别再使手段,转过身来伺候我。”说完想想,又警告她:“老老实实的伺候,只要能弄出来就行。”他并不想真跟这种女人有什么瓜葛,怎么做她应该懂。
孟春枝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怯怯道:“你、你松开一点,我喘不上气。”
左忌嗯了一声,两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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