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质问(2 / 2)
这个答案,叫阮蓁有些颓败,却还没打算放弃,“那么后来呢,叛军事发,你当时要护送皇上回城,分明抽不开身,却为何还是要亲自来接我?”
她看向他冷漠的眼,哽咽又道:“你分明可以指派他人的,不是吗?”
楚洵闭上眼,隔绝开那满是泪意的眸光,冷沉了几分嗓音,“你既是住在楚家,便是我楚家人,我若是连自家人都护不住,朝上朝下,衙门内外,谁还会信服我楚文仲?”
“所以,一切皆是为了面子?也只是因为面子?”她还以为楚洵对她多少是有些情分,哪怕只是恩情,但很显然,一切不过是她的一厢情愿罢了。
楚洵冷冷将她一瞥,反问:“不然你以为?”
离开照雪斋,阮蓁取出手帕,擦掉那一无用处的眼泪。
也许,人心可以算计。或许,楚洵也曾为她所动容。
但如今,她也算是领略了,那人就是座融不化的冰山,捂不热的冷玉,并非她仗着几分姿色,几分自以为高明的算计可以拿下的,再纠缠下去,除却徒增笑料,再无任何益处。
恰逢没几日,她爹又送了信来,信中言及他的病还未好,问她何时归家?
最终,她还是受了梅澈的簪子。
她坐船离开江州那日,梅澈去码头送她,阮蓁没忍住问了他:“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为何要娶我?”
梅澈笑得和煦,“不都说了,某对你一见倾心?”
阮蓁沉下脸来,“你少糊弄我,我家中这情形,便是有些美名,叫你昏了头,可你家中长辈却不会轻易松口。”
梅澈眉头一压,这才正色道:“你非知道不可?”
“非知道不可。”
“那好,既然你非知道不可,我便告诉你。夫妻之间,本就不该有任何隐瞒。”梅澈看着她的眼道:“不瞒阮小姐,此事的确是楚少卿提及,楚少卿对阮小姐真的很好,为着让我说服家中长辈,竟许诺我,若是来年我高中进士,只要殿试名次不太差,他会想法子帮我铺路进翰林院。”
“坦白说,某闲云野鹤惯了,对高官厚禄并不十分在意,但楚少卿开出的这个条件,某实在无法拒绝。”
同为进士,是沦落苦寒之地做个县令,还是进入翰林院,成为天子近臣,对于一个有心走仕途的男人而言,那起点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通常只有一甲才能直接进入翰林院,就比如当初的楚洵,不过他和旁人还有不同,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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