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十章 弟弟逛花楼(2 / 2)
姜樾紧随其后,压制住姜成颂的胳膊,怕他逃走,也怕他不小心挣扎伤了姚华年。
回到家姜樾和姚华年两人合伙将姜成颂绑到顶梁柱上,姚华年累的喘不上气险些昏厥过去,她本就大病初愈。
姜樾搬了一只凳子扶着姚华年坐到凳子上。
“姜成颂,我平生最讨厌什么?最讨厌赌和嫖,可你竟然……竟然……”姚华年叹气。
“家门不幸啊。”然后将晾衣服的麻绳三下二做五编成一股粗绳抽去。
姜成颂默不作声。
姚华年本就体弱没什么力气,抽了几下道:“阿樾,你帮我打。”
姜樾接过鞭子,狠狠的抽去,姜成荣的身体经常做家务,力气也比同龄女孩大些,姜成颂忍不住求饶。
“娘,我再也不敢了。”
“娘,我错了。”
“姐,饶命啊!”
直到姜成颂没有力气喊求饶,姚华年才让姜樾停下。
姚华年边说边哭泣,摸这姜成颂的头。
“打在儿子身,痛在娘心呐!以后好好读书,给你说门好亲事。”
从那以后,姜成颂许是打怕了,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竟也开始读书,比平常的乖巧更多了几分温顺。
到底是十四五岁的少年,能有什么坏心思?到底还是子不教,父之过,母亲第一次那般严厉,吓坏了。
由于私塾还没开学,姚华年亲自在家教导,才恍然发现自己的儿子几乎大字不识一个,想到往日里要那么多钱全去给了狐媚子,姚华年再次气的头脑发胀,但眼前乖巧的儿子又寄予几分希望。
肯读书的姜成颂还是很聪明的,基本上见过的字一次就能认识,诗句多读上几遍也能有些粗略的解释。
看着姜成颂识字姜樾才突然想到,她不认识这个时代的字,便和姜成颂一起学,姚华年看着好学的一双儿女,有一种日子有了盼头的微妙平衡,身体也在逐渐好转。
后面两个月姜樾过得很充实,一三五去县衙做画图先生,二四六七在荣樾画房赶单子,八九十在家和姜成颂一起学习,也渐渐识得这个时代的字了,但也有个致命的毛病,她还是不会用毛笔,姚华年的字又是极其娟秀细小的簪花小楷,姜樾画图大开大合惯了实在学不会。
张明贤八月一直在安排县试的事情,八月底九月初的县试是府试的前一场,要陆陆续续连考由县衙组织县试府试选拔出有资格参加院试的童生,才有资格参加三年一度的院试。
这一次张明贤全过程包揽,既组织考试,又要监督考场秩序,以及后续出成绩公布榜单。
张明贤在梁溪做过外帘官,对学生作弊的手法也略知一二,这次重点防范舞弊行为,保障考试公平公正。
忙完所有流程后已经是九月下旬。
姜樾再一次见到张明贤时,只觉得这个人黑了些,看上去消瘦了些,但长得更加结实了,如果说之前给人的感觉是弱不禁风的书生,尽管书生并不文弱,那么如今就是在中流击水的少年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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