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中土5(2 / 2)
刘礼走进大厅,蔡霜正好走出来,他就陪着她在花园走走,两人都诉说这些年的经历,然后情不自禁,以解相思!
蔡霜似掐准了刘礼到访的时辰,不等他踏入门槛,便挥退了左右丫鬟。雕花门重重阖上的刹那,她已被卷入熟悉的气息中。刘礼长臂一揽,将她整个人托入怀中,温热的呼吸裹挟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蔡霜青丝散落肩头,眼波流转间尽是了然,顺势攀住他脖颈,任他的吻如暴雨倾盆落下。
她唇角噙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全然不见闺阁女子的矜持。在刘礼辗转的亲吻下,蔡霜环着他脖颈的手不自觉收紧,发间玉簪滑落,在檀木地板上撞出清响。这无理取闹的亲密,于他们而言早已是心照不宣的默契,每一次肢体交缠,都似在诉说着无需多言的情意。
“别解了,若来人也好收拾!”
蔡霜提起裙摆,拍开刘礼的手,没好气道!
“还是霜儿想的周到!”
刘礼的掌心隔着柔软织锦,轻覆上蔡霜纤细却盈满暖意的腰肢。她发间茉莉香混着檀木熏香,恍惚还是记忆里的味道。阔别多年重临此处,他的手臂不自觉收紧,指腹摩挲过她腰间暗纹,像要将岁月空白都揉进这一握温柔里。
蔡霜垂眸轻笑,檀口微张逸出绵长叹息,带着嗔怪的尾音在室内萦绕。指尖轻戳他胸口,却任由自己被圈在熟悉的臂弯间。波涛荡漾,映得她眼尾泛红,那些未曾宣之于口的思念,都在这片刻交缠中化作绕指柔,将积年心绪熨烫得平平整整。
“有人来了!”
两个时辰后,刘礼感知有人过来,连忙将蔡霜扶起,也不顾那啵的一声,快速的穿戴整齐,这才看向蔡霜。
蔡霜瘫软如春水,娇躯轻颤着倚向刘礼怀中。他单手稳稳托住她纤细腰肢,另一只手动作轻柔地拾起散落的罗衫,指尖拂过她泛红的肩头时,带起一阵若有若无的战栗。衣料窸窣间,刘礼暗运真气,掌心腾起温润白光,顺着接触之处缓缓渗入她经脉。暖流游走间,蔡霜苍白的脸颊逐渐恢复血色,睫羽轻颤着抬眸,氤氲水雾中,与他关切的目光撞个正着。
蔡夫人带着丫鬟走来,看到两人坐在凉亭中,待看清女儿酡红的脸蛋,身为人妇的她,知晓发生了什么!
“见过伯母!”
“恩!”蔡夫人应了一声,就走到蔡霜身旁,母女说起话来!
刘礼很快就觉得无趣,也走出蔡府,将身上的味道清除,这才跑到罗欣兰那去!
他来到院落,却没有见到李环儿的身影,不由得好奇:“环儿去哪了?”
罗欣兰接过刘礼手中的礼物,笑道:“送到修仙学院去修炼了,前几天学院放假,这才回来的!”
“原来如此!”刘礼脸上浮起一抹坏笑,猛地将罗欣兰拉进怀中,不由分说地吻住她的红唇。指尖触到她细腻光滑的肌肤,怀中柔软丰盈的身躯带着温热的气息,让人心神荡漾。
罗欣兰倚在刘礼怀中,指尖绕着他衣襟上的盘扣,樱唇轻启呵出温热气息:“还以为你改掉急色的毛病了,上次竟能一宿也没碰我和安楠妹子!“
她眼波流转间春意盈盈,脸颊绯红似醉,发间步摇随着轻笑轻晃!
刘礼将罗欣兰搂得更紧,掌心传来绵软温热的触感,她身上若有似无的茉莉香萦绕鼻尖。“那还不是怕操劳了两位姐姐!”
他话音带着笑意,故意凑近她泛红的耳尖。罗欣兰轻哼一声,抬手推搡却被顺势握住手腕,四目相对间,室内温度悄然攀升。
罗欣兰娇嗔着捶向刘礼肩头,声音里裹着蜜意:“你这冤家...“尾音消散在突然急促的呼吸里。她半倚在雕花座椅上,鬓边金钗滑落,带起一缕青丝垂在泛红的脸颊。纱质裙摆被晚风掀起又落下,露出脚踝处细细的银铃铛,随着动作轻晃,发出细碎清音。
屋内,纱帐无风自动,烛火在缠绵的身影里明明灭灭。交织的呼吸声与若有若无的叹息,混着沉香袅袅,在雕花屏风间萦绕不散。
两个时辰后,罗欣兰如春水般瘫软在刘礼臂弯,指尖酥麻得几乎握不住力道,只能虚虚地在他汗湿的胸膛上划出不成形状的弧线。
两人都抬头看看向门外,一名美妇人扭捏的看着两人,端庄典雅的脸蛋满是红润,站在那里进退两难!
安楠指尖刚触到门环,便被身后低哑的嗓音惊得转身。暮色中,刘礼眼底笑意沉沉,袖中灵力如流光乍起,将她轻盈的身躯卷入怀中。罗欣兰斜倚在他身侧,指尖漫不经心绕着安楠垂落的发尾,眼波流转间尽是促狭:“妹妹这袭月白裙裾,倒衬得人面比梨花娇。“
安楠双颊飞霞,腰间骤然贴上的温热触感让她浑身发软,挣扎间发间玉簪坠落,与罗欣兰散落的珍珠钗子在青砖上碰出清响。廊下灯笼被晚风拂得轻晃,将三道交叠的影子投在雕花屏风上,恍若一幅洇着墨香的春夜图。
罗欣兰轻笑一声,从刘礼臂弯中起身,指尖勾过月白长衫随意披上,慵懒得像只晒暖的猫儿,斜倚在湘妃竹榻上托腮看戏。安楠被他扣住纤细腰肢时,指尖还在发间慌乱地找簪子,耳垂红得几乎要滴血:“你……你且慢些……“
尾音被卷入温热的呼吸里,绣鞋尖在青砖上碾出细碎纹路。
刘礼指腹摩挲过她泛红的脸颊,看她睫毛颤得像受惊的蝶。檀木椅在晃动中发出轻响,安楠攥紧他衣襟的手忽而收紧,水蛇般的腰肢随着节奏轻摆,嫣红唇角溢出断断续续的嘤咛,混着罗欣兰茶盏轻叩的清脆声响,在暮春的暖风中酿成一瓮醉人的酒。
傍晚,刘礼心满意足的从院落离开,这个夜晚让他肆意许多,虽然不能尽兴而为,可也是乐在其中!
他又回到蔡府,之前在院落洗漱一番,来到了蔡霜房间内,神识扫过发现床榻上躺着一名美妇人,不由得欣喜万分!
纱帐半垂,朦胧月光勾勒出床榻上起伏的优美曲线。刘礼屏息掀开帷幔,只见她侧卧的身姿如同一弯新月,柔若无骨的腰肢在被褥间轻折出惑人的弧度,臀线勾勒出流畅的抛物线,恰似玉雕的满月。他缓缓覆上,指尖触到那绸缎般的肌肤,温软的娇躯顺势贴入怀中,盈盈一握的腰肢与饱满柔软的轮廓,在暖香萦绕中愈发令人心醉神迷,每一处起伏都似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在夜色中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夜色浓稠如墨,刘礼长臂一揽将怀中娇躯翻转,温香软玉撞入怀中。未及看清对方容颜,那抹艳丽的朱唇已近在咫尺,他本能地倾身相迎,舌尖轻易挑开微张的檀口,辗转纠缠间攫取甜腻气息。室内沉香袅袅,纱帐轻颤,唯有急促交叠的呼吸声愈发灼热。
蔡夫人睫毛轻颤着从朦胧睡意中苏醒,酥麻的触感自唇齿蔓延至四肢百骸,意识回笼的瞬间,惊觉自己竟枕在年轻男子肩头。温热的呼吸拂过发顶,带着令人心颤的熟悉气息。
刘礼感受到怀中娇躯骤然僵硬,低头对上那双含着水雾的杏眼时,动作猛然凝滞。月光穿透纱帘洒在蔡夫人泛着潮红的脸颊,半散的青丝凌乱地缠在两人交叠的脖颈间,他喉结滚动,难以置信几乎脱口而出“蔡夫人!”
蔡夫人感知到对方停下动作,还以为对方看到她的模样,正要埋住脑袋不让对方认出身份,却被对方把柄过大吓得她长哼一声,就酥软在刘礼怀中!
刘礼脊背绷紧,下意识扣住蔡夫人欲要撑起的手腕。月光淌过她泛着珍珠光泽的后颈,预想中的惊呼并未响起,反而是一声压抑的呜咽擦着耳畔坠落。她将滚烫的面颊埋进他肩窝,盘发散落的玉簪硌得他生疼,可怀中颤抖的娇躯却像春日融雪,顺着他掌心的纹路缓缓化出涓涓细流。
蔡夫人杏眼圆睁,一声“混蛋“裹挟着恼意溢出唇齿。可发颤的尾音还未消散,便被铺天盖地的攻势绞碎。刘礼掌心滚烫如烙铁,顺着她脊背蜿蜒游走,指尖所过之处燃起燎原星火。她挣扎着推搡,却反被扣住皓腕按在软垫上,绣着并蒂莲的裙摆凌乱翻卷,月光透过窗棂在交叠的身影间切割出暧昧的光影。
对方非但没有半分收敛,反而得寸进尺地咬住她耳垂。
她涨红着脸别过脑袋,绯红顺着耳尖烧到锁骨,在朦胧月色下更显娇艳,只能任那铺天盖地的温柔将自己彻底淹没。
夜色将纱帐浸染成蜜色,蔡夫人指尖攥着刘礼衣襟的力道逐渐松脱,如春水般瘫软在他怀中。待蔡夫人缓过神来,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刘礼再次揽住。
纱帐低垂,蔡夫人半跪于被褥间的身影裹着层朦胧月光。她乌发如瀑垂落,露出后颈处凝脂般的肌肤,水红寝衣松垮地滑至肩头,在腰间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刘礼喉结不自觉滚动,万千思绪在脑中翻涌——这端庄贵妇人怎会有这般熟稔姿态?
蔡夫人不知道刘礼今天怎么了,每次都要刨根问底,那歇斯里底的模样,就像饥饿多天的野兽!
纱帐内烛火明明灭灭,蔡夫人苍白的指尖死死揪住锦被边缘,绣着并蒂莲的绸缎被攥出褶皱。“好...好疼...“她气若游丝的求饶声被淹没在急促的呼吸里,发间银簪歪斜,碎珠随着颤抖的身躯轻晃,在月光下划出凌乱的光痕。
刘礼滚烫的掌心覆上她泛红的脸颊,指腹擦过眼角未干的泪痣。蔡夫人睫毛剧烈颤动,像被困在蛛网里的蝶,只能随着他辗转的攻势起起伏伏。窗外暴雨骤至,雨点击打芭蕉的声响与屋内紊乱的气息交织,将她最后的倔强碾作呢喃。
刘礼看着彻底瘫软昏睡的蔡夫人,轻手轻脚整理好衣装,悄然离开了房间。他站在庭院中,微微眯起眼,神识如涟漪般扩散开来,很快捕捉到蔡霜的气息。此时的蔡霜正在后院静室闭关修炼,周身萦绕着青色灵气,玉盘般的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她专注的脸庞上,丝毫未察觉刘礼的探查。
刘礼不由得细想起来,这才发现今晚怕不是他与蔡夫人缠绵,而是很久就发生了,而这般默契也非一朝一夕,乃至于蔡夫人习以为常!
刘礼走在洛阳城中,以他的修为不想让别人看到,也是没有人能看到他的。
他来到院落留下一封书信和修炼功法资源,又去皇宫留下一份书信,在蔡府停留许久,还是没有去见蔡霜,留下书信功法资源,通过传送阵去了并荒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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