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消怨消怒烧功德6(2 / 2)
他们两对此的想法是一模一样。
第五茗惊叹道:“这么具体?”
似看穿了她的所思所想,酆小洪反问道:“上君难道不是这样想的?”
一刻即将过去,洞内除了脚步声,还有树枝被拖动在地的‘沙沙’声,答案即将被印证。
第五茗望着酆小洪出神,恍惚间,像是回到了渡劫之前,在地府戏玩小鬼们的那段日子。
解谜!
有一段时间,第五茗很迷人间的解谜,一般的诗词灯谜,对她这种活了太久的神仙来说,太无趣了,因为活得久,知道的也多,诗词灯谜千百年来不换一套的,答案她早就烂熟于心。
有一次啊,她见牛头马面,阴差审判在打赌,但他们赌的不是骰子,也不是天上地下常见的牌九…
而是她。
赌她!
那几日正好赶上第五茗渡雷劫,升仙阶,他们就拿她来做赌。
要说仙君之事有什么好赌的啊…基本都是按照定好的流程,时间到了,便去做该做的事,包括渡劫。
据那群鬼差们说,在当时,不了解的鬼看来,她身上的不定性因素太大了。
瞧着懒惰,好吃,爱睡觉,爱听故事,还贪嘴爱喝酒,没有一样正经的事,连为天庭司职在他们眼中,第五茗做得也是吊儿郎当,送上去的人,有擦肩而过的,有‘惊鸿一瞥’的,有醉酒后报送上去的,有吃饭时认识的,听故事随意抓来的,甚至还有经鬼差说两句好话的…这在鬼差们眼中就是不负责的表现。
更别提他们从未见她苦修过。
奈何,每次从天上下来的仙君,都会说第五茗的好话,以及第五茗还有三界都羡慕的天生神格一副,所以这群鬼差便依照收集的信息来打赌。
压她升阶成功的有一半,压她不成功的也有一半,金额大差不差,可只有第五茗自己知道,她在‘成功升阶’上,私自掏了多少钱,才将将和对面的赌码持平。
当时,也只有第五茗清楚,她啊…要血赚了!
小鬼们的信息面不足,不知她天生神格赋予她的是一双神眼,只需要看那么一眼,便是她所司职之事。
小鬼们自然也不知道,天生神格的好处。其中之一,就是不用苦修,睡睡觉,吃吃东西,入定片刻,就能吸纳灵气,法力便能充盈。
这场游戏,第五茗保留了下来。
她经常开局,以小鬼身上的东西,一起凭肉眼所见,去猜他们的遭遇,然后再听他们讲故事,验命格簿子。
最先还有鬼差来参与,长久以往,输了钱的鬼差们知道第五茗在这种局上不可能输后,就不和她玩了。
第五茗无聊,就自己和自己玩,寻了入局的小鬼做赌,若是她对了,小鬼们没有任何好处,当然,也不会受到惩罚。
反之,若是她猜不出来,那小鬼便能讨得赏赐。
神眼还在时,她只遇见过一只猜不出来的鬼,她当时不仅错了,反而还让那小鬼猜准了她。
事后,和那小鬼以其他小鬼做赌开了九千九百九十局,两人几乎是平手。
至少在她的记忆里,只有那小鬼玩【解谜】游戏,能心细如发,数条佐证,没有偏差。
眼前恍惚,第五茗思绪百转,低声叹气,心道:怎么会,这人太清冷了,那小鬼最是仗义,不像…不像…
回过神,她答道:“嗯,不出其右,和仙君猜想的一样。”
月上梢头,正好是一刻光阴流转,洞口那方,走出来一人,双手抱着一大捆木枝。
当看见这边杂乱堆砌的木材和篷布,以及上面躺着的老翁,那人丢了手上的东西,疾步跑了过来。
借着烧尸余下的微弱火光,第五茗看清了来人的着装和面容,惊呼道:“是他!背包袱的送葬人。”
酆小洪应道:“嗯,是他。”
束袖灰衣,同色行囊,没有冠和簪的松软发髻,来人正是?人杰。
此番身上又多了一层夜色,衣服上还沾染了在石洞里蹭上的白灰,本就潦草不堪,如今更是狼狈。
他停在十一伯面前,伸出手,小心翼翼探了探鼻息,又从怀里掏出一块方布,先是放在脖颈上找寻生气,没有寻到,哀默一声,才把方布用随身携带的油壶浸染。
油过布上,本来还稀疏的针脚,被黏糊糊的油珠覆上。
?人杰把油布盖在了十一伯面上,沉声道:“是我来迟了,这村上两百人,都没了。对不起…”
说完,他又折回山洞,拖出一大捆草药回到十一伯身边,烧出浓烟,在四周扫拂,接着把油壶里的油珠全倒在了十一伯和这堆木材篷布上。
见状,第五茗和酆小洪从篷布上起来,站到了一旁。
酆小洪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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