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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见这个父亲,只是听师父说起过而已,他也是被人偷袭后抽走了功法而亡。”

“幼时想要了解他,就看了很多医书了解这种人。”

谢伊看了眼床上的女人,目光又移向他,她沉默了片刻,正当贺飞洲以为她要说什么安慰的话时,她突然道:“真的没办法救了?”

贺飞洲:“……”

“谢伊,你又在质疑我的医术?!”

“不是,”谢伊轻摇下头:“我当然相信你,只是……”

只是这女孩明显看着还没多大,应该比她还小一点,就因为天生的体质,就要被人这样杀掉,还有其他那些人……

谢伊心里感觉到莫名的有些堵。

虽然已经亲手杀过了人,现代的那些东西跟她也已经渐渐远离了,但听到这种事,难免还是会有些冲击。

她摇走脑中的情绪,继续道:“方才那人应该是刚把她救回来,抽她内力的……是城里的那些土匪?”

但这些土匪又都跟黑市有关系。

“或许。”贺飞洲眼眸轻眯,这城里可能不止有土匪。

“不过这都跟我们无关。”他声音冷淡下来:“等今夜一过我们就走。”

“嗯。”谢伊垂眼看着女孩点下头:“现在最要紧的是得先把她送走。”

她们只是暂时住在这一日,接下来还要快速回京都不能耽搁。

“我和你一起等。”

……

两人在屋内坐了很久,女孩的身体期间一直保持高温,谢伊看着,打湿了毛巾给她降温。

贺飞洲坐在桌前似乎在写写涂涂着什么,谢伊再一次给毛巾换完水给女孩搭上时,窗外忽然响起了一点轻微的敲响。

一道带着浓重血腥味和潮湿气息的身影打开窗户飞身进入,应天喘息着抬头看向谢伊:“多……多谢姑娘,人可以给我了。”

他注意到屋内多了个人,只不过现在没有多余的力气再顾及这些。

谢伊拿下毛巾从床边退开:“就在这儿。”

应天一瘸一拐的走到床边抱起床内侧的人,他尽量小心着不去将自己身上的血污沾染到床上。

女孩重新被他藏在斗篷下后,他把手中的解药递给谢伊,再一次道谢:“无意冒犯姑娘,多谢姑娘愿意收留。”

谢伊接过同样的红色药丸收到袖中,手边又扔出去一瓶金疮药:“想要带她出城,你现在的状态应该做不到。”

“没想到……”应天看着手中的金疮药忽然苦笑了声,片刻后他郑重对谢伊道谢:“多谢姑娘,不知姑娘姓甚名谁,若有机会在下日后定会报答。”

谢伊没有推让,回道:“姜,我叫姜二。”

“姜二姑娘,多谢。”他低头躬身,随后转身就要出窗。

“诶诶,等一下,”贺飞洲拿起手边的纸从桌边起身:“按照这个药方每日一次熬服,你怀里的人……”

他低头看过去:“或许还能活久一点。”

“你……”应天的手指忽然颤抖几分:“你、”

“再不走可能就走不掉了。”贺飞洲将药方直接塞入他抱着的女孩手中:“别连累我们。”

应天反应过来,他攥紧那张纸,转身即刻离开。

“多谢。”

人影消失前,屋内再次传来声低声的道谢。

谢伊抬眼看着贺飞洲弯了弯唇:“不是说救不了吗?”

“嗯哼?”贺飞洲挑了下眉:“是救不了,但能活一天是一天。”

“嗯。”谢伊意味深长盯着他的点点头。

贺飞洲眯了下眼。

眼看他下一刻又要炸毛,谢伊忙转移话题看向窗外:“天快亮了。”

“是啊。”他看着谢伊眸色深处浮现一丝笑意:“天快亮了。”

……

“昨晚你们睡得好吗?”

谢伊站在客栈门口正在跟老板告别,临走前,老板突然问她。

她轻垂下眼,道:“睡得很好。”

马厩老板也在身侧附和:“对,睡得很好,今早起来还感觉精神更充沛了。”

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妇女,她闻言眼睛弯成一条线:“那就好那就好,下次还来住啊。”

马厩老板看一眼屋内站着的壮汉,顿了下说:“……下次再来。”

从客栈出来,一行人又买了辆马车,马厩老板主动上前去当车夫,五人出城时又一次被收了五个人头的出城费。

谢伊交了钱,几人从房水城离开,以最快的路直奔向京都。

‘沈玉’和宋书两人的身体今早已经完全恢复醒来,谢伊晨时就已经向两人解释了昨日的情况,宋书安静的听完后向她道谢,‘沈玉’则是表情神游不知道在想什么。

“此次回京……”

马车内宋书掀开车帘往外看了眼道:“只能隐瞒身份进城了。”

谢伊抬眼顺着他的方向看去,是一群正在押镖的镖车。

她当初让人把兵器和人秘密运回大理寺,快的话或许再有一天就到了。

她顺着回道:“齐家这次路上的截杀,没有成功替换掉你们,但却让你们从囚犯变成了逃犯。”

本来以囚犯的身份可以光明正大的入京,到京都后有沈将军和高大人在,两人或许还能换个身份继续查案,但如今在路上被齐家插了一脚,再回京都只会被抓起来。

“没想到齐家竟真的敢杀主……”宗其看着谢伊卡壳了一瞬:“敢杀小爷我。”

差点忘了他还在扮演主子。

谢伊看他一眼,并未发现什么不对。

齐家此次是真的对宋书和沈玉动了杀心,若不是发现及时,两人或许就要埋骨越岭关。

不过……谢伊觉得奇怪的一点是,那两个扮演宋书和沈玉的人虽然做了伪装,但只要跟两人长久相处过的人都能发现不对。

他们的目的既不是杀她,也绝不是为了彻底代替两人,齐峰还没有蠢到这种地步。

潜藏在她身边?是为了拿令牌?崔习来找令牌那日船上的那些死士或许见过她,是以为尚风这块令牌在她手里吗?

倒是有这个可能。

“如今潜藏私兵和路上叛逃的消息应该已经传到了京都。”宋书缓了声道:“就算是高大人和沈将军,这次在朝堂上也不好再开口。”

“现在想要洗脱我跟沈玉身上的嫌疑,必须要赶快找到真正藏起来的聂家军。”

谢伊点头:“聂蓝已经提前一步回了京都去拿所有令牌。”

“但聂家军的位置……”她沉了沉眉:“我们找军队的目的已经暴露了,这次他们只会藏的更深。”

“聂蓝……”宋书听到谢伊说聂蓝眼眸微动:“她……告诉你了?”

“嗯。”她轻嗯了声,没有继续多说。

宋书放下手中的车帘,继续刚才的话题道:“不过,聂家军或许一早就不在三御州了。”

他朝谢伊说明那两次找军队的发现:“一开始,第一处军队的痕迹出现的太巧了。”

他们在京都刚查到三御州,接着就传来了有军队的线索。

他那次发现了不对,也是为了试探聂蓝,便暗中派了人跟着聂蓝他们一起去找,证明的的确是陷阱。

“第二次,我们本以为找到了,但之后又被以潜藏私兵的名义抓了起来。”

硝石场内的矿井是他们主动炸的,硝石场内的记录很全,每一处出入都没有问题。

那个矿井内的东西拿出来秘密检测后也没找到任何问题,他们得到消息后,便想要趁机借矿井爆炸为掩盖去秘密找另一处聂蓝发现痕迹的位置。

没想到又是一个陷阱,还搭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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