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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走两步,绍白秋就看见了从拐角出来的侦探本人。
“我正找你呢。”
衣角微脏的粉毛随意道。
在看清楚绍白秋模样后,晏韵惊讶地掀开出现裂纹的墨镜问道:
“我就离开这么一会儿,怎么就弄成这样?”
现在绍白秋的样子和之前来说称得上狼狈。
黑色外套是粘着明显的灰尘,里面的衬衫染上从脖颈刀痕流出的点点血迹,不多但实在醒目。
下意识捂着腹部,时不时低咳两下,短裤下露出的膝盖上磕出青紫来,行动间似乎有些阻碍。
而自己那跑去不停借车还车的助手也出现在她旁边。
“你的好委托人。”
被询问的人淡声道。
就算是刀背,以陆叶春不留余力的力道来说,绍白秋怀疑内脏被内脏被震荡到,小腹上轻薄的肌肉在止不住的痉挛。
运动后的冷白面孔上染上红晕,呼吸也急促几分,她放下捂着腹部的手,面对侦探的询问选择不流露出脆弱和弱势。
而晏韵的状态和离开时没有什么两样,手上看来又缴获了新武器,把弹夹清空的袖珍手枪抛弃。
墨镜带上裂纹,袖口挽到臂弯,手臂上的薄肌仍未完全松弛,微微隆起的弧度充满张力,潜藏着惊人的爆发力。
“这人怎么这样呢?小老板伤成这样我可是会心疼的。”
晏韵不知道是真傻还是装傻地抱怨一句,然后又开始诉说自己的甜言蜜语。
见没有回应,她转而扭头看向自己的助手:
“你怎么上来了?”
“我早就来了!只是你们没有告诉我具体的门牌号,导致我一直在几层楼徘徊。”
乌林愤愤道。
想起自己惨痛的经历,她现在已经可以完全忘掉了之前的惊险与害怕,对老板的怨恨更胜一筹占据她全部心神,冷汗已经干涸带着布料黏连在后背上。
绍白秋看了她一眼,呼吸间带动腹部的肌肉导致睫羽颤抖着,眼下的泪痣醒目彰显着存在感。
乌林的眼神里带上感动,对这位“危险时候救下自己”的人,显然把对方没有感情的一眼包装为担忧的眼神和无声的安慰。
这可真是个好人,被晏韵死缠烂打也不生气,今天被无辜牵连落入险境也没有抱怨。
“你俩怎么又对望上了,先别放松,还没到安全的地方呢。”
晏韵拿下有裂纹的墨镜,在手上甩甩,看着两人的动作,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导致她现在开始不爽起来。
蓝色的眼眸微眯,凌厉上挑的眼尾诉说着主人的不满,孔雀翎在她发丝间摇动着。
“情况怎么样?”
绍白秋收回视线,在说话间,三人已经被前面带路的晏韵带到一间房间。
“不怎么样,已知这两栋楼被清场了,楼上楼下埋伏密密麻麻,那我们就只能从这里走。”
已经摸完敌人包围圈的晏韵指指窗户,玻璃大敞着,几条由床单扭成的绳索拴在上面,屋内还有两三个个已经了无生机的面具人。
“在这里打斗她们不怕,那就到有人的地方去,在大街中央我还不信这破面具还这么嚣张?”
晏韵伸手试试绳索的结实程度,率先绑在腰间。
那可不一定。
绍白秋看看她的动作,到底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于是也把绳索绑在腰间打个结实的结,牵动伤口时,忍住一声痛呼,黑发被冷汗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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