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弄疼了(2 / 2)
他好似在不觉间离桂窈近了些,略一停顿,只抬将小娘的衣袖整理好。
桂窈却弯了弯眼睛,拿小指勾住了他的手,她抬眼望他,见他半晌不给她动作,又觉得无聊似的想要抽走。
只是她稍有想法,就感知到任北袭握住了她的手腕,薄茧磨得她难受。
更别提。
他的目光像有灼热般,她的手心都被盯得有些发痒。
桂窈不自然地抽了抽手,嘟囔了句:“任将军什么时候来过?”
“放开我……”她弱嗓间轻轻哼了声。
任北袭只是把目光落在了她的手腕,肌肤太纤薄,浅青色的血管在他指腹一跳一跳。
这般脆弱。
桂窈救回了自己的手。
她抬起下巴看任北袭,双目相对,月夜下一双眼还比一双更流转。
“你关心我呀?”
有人不慎乱了呼吸。
见任北袭垂眸躲开了她的问询。
她终于觉得不对了,今夜的任北袭好似比往常都要沉默得紧。
“你……”
“你给我看看你脖子。”
她说罢垫起脚尖,前倾着身伸手去揽他的背。草药苦闷,多几味酸了,少几味不够效,偏生在桂窈身上是香的。
她掌灯,火光盈在他二人的呼吸前。
她手上的刀口被任北袭千盯万盯每日擦药,这才看不出了半点踪迹。
而她长睫下的细刀痕,才刚结疤。
任北袭只能屏息。
桂窈的呼吸淡淡地落在他的喉结上:“唔……将军这里以前可是没旁的伤口?生的这般细腻好看。”
他捉回了她纤细的食指。
“别摸了。”
还要听她撒娇般的推辞,越去让她走,她越要离他更近。
他好似托住了她的呼吸。
他不知自己是该再推开她,还是纵容,本也不擅长做这些事,可是手中遒劲的指节越曲越紧,稍不注意,听见了身下的人带着细弱哭腔:“呜,疼,放开、放开、任北袭,我不逗你了!”
“弄疼你了?”
任北袭喟叹道。
桂窈眼里的泪水都还没落下,抬眸时偷偷望了眼男人寂静的黑眸,弯了弯月牙般的眼睛就推走了话题,叉腰仰头:“哎呀,这些鸟怎么办呀?屁股都好红。”
任北袭望着桂窈拎起鸟就往人家屁股上看,松开了下意思握住剑鞘的手。
这里倒是比他想的要规矩些。
当年树溪山上的凤凰鸟不过也才五只,兄长死后,两只鸟绝食,一只鸟吞石头,还有一只直接将自己撞死在山洞前。
而今满山花海。
不过也是当年随手种下。
桂窈听着任北袭开口,自己掰着手数了下,一根红羽在那日酒楼,两根红羽在郑家父子那。
“还有一根?”
任北袭望着桂窈抱着鸟的姿势。
嗓音沉寂道:“十年前用在我身上。”
桂窈闻言,盯了一眼缩在篮子里的红腹锦鸡,她见任北袭微微颔首,便也做实了心中七八分猜测。
这只红腹锦鸡。
是5-4=1,当年没死的那只。
实话讲,桂窈现在对单方面审问这只阿鸡人的事情提不起兴趣了。
之前听它讲时间,还以为是小笨鸟数不来数,如今,她更好奇这只小东西是怎么活这么久的。
红腹锦鸡在篮子里待了好一阵,被提起来的时候眼睛圆鼓鼓的。
桂窈和它大眼瞪小眼,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