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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阿川干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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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疏有十足的把握,只要永远觉得愧对他,牧川就不会离开他。

只是这次牧川的神情更难辨。

好像有什么更复杂、晦涩、更让他看不懂的东西??某个深重的、永远不可饶恕的罪恶秘密,某种更绝望的自我憎恶……和告别。

终于轻松的无声告别。

裴疏皱紧眉,他其实不算很擅长分辨这双眼睛和这张脸上流淌出的情绪,他也无法确认,自己是不是弄错了什么。

……接着。

一点冰凉。

柔软的、力道小心翼翼的冰凉,像终于垂怜他的雪,触碰他的颧骨。

牧川在轻轻摸他的脸。

……

这个认知让裴疏剧烈地打了个哆嗦。

喉咙灼烧起失控的热意,硬吞回去的火苗烧穿胸腔,撕开黑黢黢的洞。

裴疏抱着牧川往自己身上托。

他仰躺在地上,后颈的腺体发烫,露出脖颈,过去他宁死也不可能做出这种近乎耻辱的动作,可原来只要……牧川碰一下。

只要牧川碰他一下。

一切就决堤。

裴疏的呼吸粗重异常,眼底烧得通红。他着魔般地深深盯着这个人??他箍着牧川的腰往怀里带,握着牧川的手去碰自己滚烫的腺体。

手臂隔着衬衫的布料,勒紧瘦削到纸薄的脊背,把牧川往胸口里面填。

“……阿川。”他哑声呢喃,温柔到诡异地慢慢用齿间磨着,喉咙里像是浸泡过铁锈般的血味,“阿川,阿川……”

??直到某个瞬间。

他无意间,瞥见牧川的脸。

一盆刺骨冰水当头浇下。

裴疏慢慢停下动作,他的胸腔依然剧烈起伏,牧川软而安静地融在他胸口,像自愿献祭的祭品,顺从一艘失控往漩涡里冲去的船。

这具苍白美丽的躯壳里的灵魂像是消失了。

长久以来,牧川一直为无法配合他而自责,因为无法满足他、把他逼成现在这样,而愧疚得无地自容。

现在,因为他提起那些该死的叶子和石头,牧川也终于想起了过去学过的,差一点就忘掉的办法??牧川本来是会的。

监狱里教了。

出狱太久,所以忘记了。

现在想起来了,牧川想起该怎么做,封闭起自己,把身体交给他。

让他摆弄。

任他发泄。

裴疏猛地翻身,踉跄着半跪,手臂死死箍着怀里的人,不停叫牧川的名字。他不知道自己在用什么语气,用了多大的声音,回过神的时候满嘴血腥味,战队经理砸开了门,盯着他的脸色活像看疯子。

经理问:“你杀人了?”

……裴疏这个样子实在离谱。

说是来送信息素的Alpha出事了?人家就是睡着了,只是气息微弱了点,脸色差了些,起码还有持续的心跳和呼吸。

说是过激性行为?两个人衣服穿得不能再齐整。

至于吗?

裴疏的手臂像灌了铅。

指尖冰冷,一寸寸失去知觉。

他死死搂着牧川不肯松手,摸牧川的额头、脸颊,绵软仰坠的脖颈,小心地用指腹轻轻揉着,扒开一点冰凉薄软的眼皮。

裴疏屏着呼吸,无法弯腰,仿佛有根尖锐的铁刺贯穿身体抵到喉咙,他不敢弯腰,僵硬地,颤抖地,去看牧川的瞳孔。

……不。

不,不。

“滚。”裴疏嘶吼,“滚出去!都给我出去!”

这么多人牧川怎么可能受得了?

他威胁所有人都立刻出去,不然他就砸烂自己的右手。战队经理叫苦不迭,又拿他没办法,一脑门子晦气地出去解释没什么大事只不过是裴疏疯了,把来看热闹的队员全揪回去训练。

“……阿川。”

空荡荡的房间里,裴疏跪在地上,抱着怀里安静柔顺、随他心意的人,发着抖认错:“我错了阿川,阿川。”

他战栗的掌心贴着冰冷的脸颊。

睫毛寂静,吃力地、小心地掀开一点,是完全涣散空茫的静水。

他看见八年前床底那具安静的娃娃。

“我不是……不是要这个,你听我说。”

“不是你的错,阿川,不是你的错,你醒过来,醒了我就告诉你。”

“阿川最听话了是不是?”

“醒醒。”

“再也不了,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咬了,以后一口也不咬了,行不行?”

“不咬了,再也不咬了……”

裴疏伏在他颈间,额头抵着微弱跳动的血管,向他求饶,青筋绝望地烫着那一片毫无生气的皮肤:“别这样……”

……

沈不弃和系统打了两轮牌。

系统不放心,时不时举着潜望镜观察神神叨叨的裴疏,生怕牧川真被疯了的裴疏抱出门,杀去哪家医院做全身体检和紧急抢救。

「啊。」沈不弃也给自己买了个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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