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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沫,总之,我现在不缺钱花了,我妈的医药费也够了,你的钱我也会还给你……”
话没说完,云沫就怒气冲冲的打断了她的话,她气的大吼,“阿凝,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干嘛做这种事情?!我们不要他的钱也能凑够医药费!”
她的话太直白,姜凝感到前所未有的难堪和难过,她红了眼圈,哑声道:“……你别生气,你听我说……”
“我听你说什么?我就算不混娱乐圈,也知道那些人玩的有多脏!大不了你被雪藏了,我去赚钱!人活着愿意工作就绝对不会饿死的啊!”
姜凝从不质疑云沫的话,她知道她会这样做。
使劲吸吸鼻子,姜凝轻声道:“沫沫,你有自己的人生,没必要为了我妈牺牲那么多。你不欠我家什么。”
云沫咬牙切齿,“不欠你什么?如果不是你和阿姨,大二我就被抓回山沟里换彩礼结婚了!你现在发达了攀上高枝了,想跟我撇开关系是吗?”
大二那年的冬天,云沫的亲生父母坐了十几个小时的火车,风尘仆仆来到京城,硬是靠着云沫的一张照片一路打听,找到了她就读的学校,在全校师生面前哭天抢地的要强行把她绑回家,无论学校怎么劝导都无济于事,最后是何云出面做主,拿了十万块钱,在律师的见证下把云沫的户口迁到了姜家,算是彻底和那对愚昧无知的父母断了关系。
姜凝沉默了一下,苦涩的说:“沫沫,我从来没有跟你撇开关系的念头,可是我也不愿意道德绑架你,你应该有更好的人生,我妈……医药费就是一个无底洞,其实有人愿意给那么多钱,我应该感到幸运,对不对?而且那个人并不丑,归根到底我还赚了呢。”
云沫哭了,“你……你真傻!”
姜凝勉强笑笑,安慰她,“沫沫,其实你也知道短期内我们都拿不出来那么多钱,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了。”
对于年仅二十二岁的俩人来说,那笔无底洞医药费简直能要了人的命。
姜凝知道,云沫当然也知道。
云沫深深的叹息,“阿凝,我会努力赚钱的。”说完就挂了电话。
这个电话挂断后,姜凝紧绷的神经一点一点松懈下来,整个人无力的倒在沙发上。
她知道云沫想帮她,知道云沫总是想付出多一点,再多一点,可是云沫有自己的人生,她也不过才二十二岁,走正当路子又能赚多少钱呢?
况且云沫的赚钱方式就是从形形色-色的男人身上捞钱,常在路边走哪有不湿鞋,她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云沫为了何云的医药费铤而走险呢?
每个人都有自己要走的路,她不愿意让云沫去背负那么多。
天花板的水晶灯刺的眼睛生疼,恍惚间,姜凝觉得好像回到了昨晚,回到了昨晚沈北淮在的时候。
她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只觉得疲倦不堪,心脏好像被那片苦涩的药片浸染,也一点点的变得苦涩。
沈北淮的温柔体贴和呵斥不耐烦重合在一起,拉着她苦涩的心脏往下坠。
无间深渊,不见光亮。
……
姜凝睁开发酸的眼睛,才发现自己居然做梦了,很神奇,她已经足足两年没有做梦了,今晚居然做梦了,只可惜梦里的事情这些实在称不上愉快。
有时候她真佩服人的记忆力,无论好的坏的,无论过了多久,居然能记得清清楚楚,甚至一些细节都异常清晰。
时至今日,她仍然记得沈北淮对她有多好,以情-人之名,做尽恋人之事,可偏偏在她入了戏当了真的时候,又用那些恶毒的语言提醒她就是一个替身,冷冰冰的警告她就是她,不准模仿任何人。
那些恶毒的话语就像一根根细密的针扎进皮肤,顺着血液游离在四肢五骸,最后全部聚集在心脏。
她至今仍然记得那一天,她抵达包厢,看到沈北淮怀里搂着一个漂亮女人时,她承认,那一刻,她嫉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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