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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吻还是很粗-暴,可一些东西却已经悄无声息的发生了变化,不知道是谁的心湖重重砸入了一块大石头,湖水荡漾,波涛汹涌,久久无法平息。
当沈北淮把副驾驶的车座放平,要压上去的时候,姜凝迷乱的意识清醒了几分,她推着沈北淮的脑袋,小声的抗拒,“别、别在这里……”
沈北淮充耳不闻,只是不管不顾的撕咬着、舔舐着,仿佛这样就能让一切恢复平静。
一晚上发生那么多事情,姜凝实在无法接受这会儿在车上做,她用力的抓住沈北淮的头发,恳求道:“北淮,回家,我们回家好不好。”
罕见的,沈北淮停下了,他垂着眼,完全掩盖了眼底的情绪。
姜凝明显感觉到他的怒意,讨好般的伸手去摸他的脸,“北淮……”
手伸到一半,就被沈北淮抓住了,他的力度很大,姜凝手腕生疼,可她一个字都没说,与其说没说,倒是用不敢说更合适。
沈北淮眯着眼睛,看着姜凝有点害怕的眼睛,突然觉得自己今天真是鬼迷心窍,或许有些话周谨言没有放心上,他倒是往心里去了。
他抓着姜凝的手亲了一下,把座位恢复到正常,冷声道:“回家。”
姜凝被沈北淮反复无常的情绪弄得有点心惊,可心里却悄然松了一口气,有那么一瞬间,她真害怕沈北淮硬来。
如果他硬来,她只能接受。
掺杂了不纯粹的感情和利益,她只能藏好自己的心,做好他心里的“白月光”,这才是唯一的出路。
回到家后,沈北淮也没有要继续打意思,自顾自的洗澡就上-床睡觉了。
姜凝知道他生气了,想往他怀里缩的身体迟疑了很久,最终还是选择睡到了床的另外一边,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第二天一早,沈北淮就走了。
姜凝心里很不是滋味,有意打电话求复合,可打了几次后,沈北淮都没接,无奈之下,她只好收敛起要和好的心思,忙完工作后就往医院跑。
她频繁的往医院跑,何云也没有怀疑过什么,只是笑呵呵的聊家常。
偶尔的一次,她在卫生间的隔间,听到医护人员悄声议论那天的事情。
姜凝向来心思缜密,明里暗里试探小贺好几次,再加上最近的新闻,终于知道那天的来龙去脉,原来沈北淮为了那几个权威医生过来,竟把新投入的项目股份分给了季宴尘5%。
5%。
姜凝盯着新闻,心里的滋味简直难以形容。
……
赶到周五晚上,姜凝正在家做晚饭,紧闭的厨房隔绝了外面的声音。
等她炒好一盘青菜时,这才发现沈北淮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正靠着餐桌的墙边静静的看着她。
姜凝想贴上去,可又想到那天惹他生气了,迟疑了一下,她把青菜放在餐桌上,乖巧的问道:“饿不饿,一起吃晚饭吧?”
沈北淮没接话,瞥了眼,“伸手。”
姜凝不明所以,乖顺的伸出两只手,却被男人攥住了左手细细打量。
明亮的灯光下,沈北淮脸上的不高兴看得清清楚楚,他皱眉道:“不是说涂了去疤痕的药就会好吗,怎么还是留印子了?”
姜凝一愣,不由得顺着他的视线看了一眼。
素白的手腕上涂了几天的药,其实已经好了很多,只是残余一些暗褐色的结痂。
“好的差不多了,等结痂掉了就好了。”
听着姜凝的解释,沈北淮还是有点不高兴,但他看了看,也没再说什么,“去做饭吧。”
姜凝低头看了眼手腕,也没有多想,只是去了厨房把剩下的菜炒好。
她本来是自己一个人吃的,但沈北淮来的突然,只好多加一道虾。
等这顿饭吃完,沈北淮就暴露了兽-性,在姜凝收拾厨房的时候,就忍不住上下其手,最后实在等不及了,直接抱着人去了浴室。
……
俩人在一起度过了很是荒乱无度的两天。
期间姜凝好几次都感觉自己快要死过去了,可沈北淮总是有办法磨的她不得不睁开眼睛,极力用所剩不多的力气迎合他,然后才能得以解脱。
晚上姜凝被沈北淮压-在落地窗为所欲为,正难耐时,周谨言打来了电话。
沈北淮舒服的磨-蹭了好一会儿,才接了电话,“喂,大半夜的打什么电话?”
沈北淮是一个非常注重享受的人,整个别墅都装了音响,这会儿客厅里非常安静,只有音响里播放的靡靡之音,可音乐声非常轻,只要有一丁点动静就会被听到。姜凝死死的咬紧了唇,抓紧了落地窗的窗纱,拼命忍着不要发出任何声音。
沈北淮瞧着姜凝拼命忍耐抓着窗纱的样子,恶劣的把人翻了个面,强硬的不许姜凝咬自己的唇。
姜凝不能咬唇,就只能咬在沈北淮的肩头上,克制着不要出声。
沈北淮觉得很有趣,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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