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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沅警惕地起身，随着动作薄被从她肩头滑落，露出齐整的衣衫。

谢长陵负手过来：“怎么睡了还不脱衣服？”

简直是明知故问。

他接近床头，?沅便爬到床尾：“我睡了，你还来做什么？”

她趿到绣鞋，连鞋跟都来不及拉起，就这么急匆匆地打算赶紧逃出去，谢长陵懒洋洋地一伸手，就将她横腰抱起摔在床上，欺身而上：“跑什么？”

他的大手握过?沅的伤腿，并不用力地一捏，?沅吃痛地皱起眉，谢长陵方道：“腿不要了？”

?沅道：“你先出去。”

谢长陵微微起身，手贴着?沅的脚后跟将她的绣鞋褪下，赤着的一双光洁可爱的足就这般落到谢长陵的掌心中，他撑着?沅的腿往床内一推，?沅被迫翻了个身，自个儿滚进了囚笼中。

谢长陵已在宽衣解带。

蹀躞落地，长袍委地，胸膛赤袒，肌肉可见，腰身收紧，精猛的腰线拢到裤头，他注意到?沅的视线，微微抬起眼，轻挑眼尾，打趣道：“就这么喜欢看我宽衣？”

“混账！”?沅抱起枕头砸向谢长陵，“长明尸骨未寒，连头七都不曾过，你这般做，你对得起他吗？”

谢长陵动作未停，道：“你翻来覆去只有这些话吗？你没说腻，我都听腻了。”

他把?沅拖了过来，摁着她乱动不止的头，捏起她的下巴，道：“这么漂亮的小嘴，应该用来干点别的。”

?沅怒道：“你敢？”

谢长陵掐开她的嘴，将两根手指捅了进去：“反正也不是第一回了。”

?沅不客气地咬他，是用那种要谢长陵长记性的力度，?沅没留情，谢长陵当然也不会手软，他看了眼手指上被咬出的血丝，将血舔了干净，然后一把扯过?沅的腿，用他的蹀躞将她的腿绑在了床柱上。

“非要这样找罪受吗？”谢长陵怜悯地看着她，微微叹气，“那好吧。”

他把?沅拖过来，让?沅的手抱着头，让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身上的衣衫是如何被撕成碎片，再用撕成碎条的裙子布料把?沅的手腕捆了起来。

完完全全是个束缚的姿态。

?沅失去了自由，却还要抬着腿接纳他。

痛。

是真的痛。

和过往不同，?沅再不能辩解这是为谢长明做出的牺牲，她付出的一切已经毫无意义。

她不爱谢长陵，也不在乎那些荣华富贵，不愿留在他身边，她和他之间没有爱，也没有交易，她只是被谢长陵拿来满足他的欲望，他喉间的喘息让他听起来很满意，可对于?沅来说，这只是一种她本不该承受的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