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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陵的手只晃了下,就收了回来,嫌弃道:“他身上都有腐味了,我才不碰他。”
?沅日日精心打理谢长明,他身上根本没有奇怪的味道,谢长陵偏提腐味,是在讥讽?沅竟然这么宝贝将死之人。
?沅介于人在他的屋檐下,只能忍着脾气道:“还请大司马离开,仔细腐味脏了大司马的鼻子。”
“就这样还喜欢他呢?”谢长陵啧了一声,似乎觉得不可思议,忽然倾身过来,在?沅躲避前,率先挟住她的下巴,冰凉的手指顺着颌面往脖处抚去,无声地模拟着昨夜的情/欲暧昧。
他满意地看到?沅露出羞愤的表情,直到这时,那些恨意才会率真地袒露在外。
谢长陵低声轻笑:“嫂嫂没用药吧,是不是不舍得抹去我留在嫂嫂身上的痕迹?”
?沅被他说得如炸了毛的猫:“你胡说八道!别自作多情了!”
谢长陵虚伪地说:“嫂嫂别高声啊,若是把十一兄吵醒了,嫂嫂该怎么解释呢。”
他嘴角却含着被逗趣得高兴的笑,眉眼弯弯的,搭着身好皮囊,看上去人畜无害极了。
可也是他,正把?沅逼到角落,手越界地捏着她的下巴轻轻抚着,两人的距离近到暧昧旖旎,若是谢长明醒来一眼就能看到,难保不会误会。
?沅气虚声短道:“我只是忙得忘了喝了,你别多想。”
“好,我不多想,只要嫂嫂不出声。”
他收了手,但人又靠得近了,?沅的下巴不得不抵到他的肩上,她能嗅到谢长陵身上淡淡的酒香,他喝酒了?还没等?沅想明白,她便感到身下一空,手指藏于裙摆之下,又灵活地捏开她的月退肉,钻了进去。
谢长陵好心好意地提醒她:“嫂嫂可不能出声。”
珠帘轻晃,帘后的谢长明无声无息地静躺着,薄被毫无起伏地盖着,让人怀疑被下的人体已无骨肉,早成了堆灰烬。
?沅死死地咬着唇,她克制着不能出声,却让那闷哼变得水淋淋起来,像是被网住的一条银鱼,鳞片银亮,徒劳无功地在网中翻滚蹦跳。
她根本推不动谢长陵,谢长陵只用一只手,一条腿就将她控制住了,她要抵抗得不只是他,还有自己奔涌的情/嘲,她揣着气,汗水流了下来,谢长陵垂眼看了下她软绵绵地靠在肩上的模样,忽然抬手摁住她的脖子。
就在这时,谢长明出了声:“圆……”
原本仿佛被晒出浑身水分,早脱力无望的?沅因为这声,身体里突然迸发出无穷无尽的力量,猛地将谢长陵推开,谢长陵惊讶于这从天而降的巨力,?沅却已经冲到床榻边跪下,紧紧地握着谢长明的手道:“长明,我在这里。”
她的眼眸中还汪着因他而起的泪意,裙摆遮蔽下是不为人知的绽放,可此刻,她早将他抛之脑后,一心一意、含情脉脉地望着的却是谢长明。
谢长陵不爽地挑了挑眉。
当着?沅的面,在谢长明看不到处,举起他湿了的手。
?沅的目光立刻躲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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