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深夜对话（2 / 2）

敲击声停下，玻璃上的影子疑惑的歪了歪，然后突然贴近，一张脸放大在玻璃上。

巫?吓得差点尖叫，干净抬手捂住嘴，心脏跳的比安德烈打她屁股的时候还要快。

救命??怎么这么像恐怖镜头。

巫?欲哭无泪，思维尤其活跃让她的脑海很快浮现出许多有的没的图案。

静默几秒安德烈起身，似乎真的相信车里没人，巫?见状松了口气，滑到座位底下的身体慢慢向上爬出。

“还是应该买底座高一点的车。”她揉着尾椎骨说。空间会大一点。

突然！

她抬头望去，眼睛惊恐的瞪大，眼珠浮上一层水雾。

“啊????”迟来的尖叫从喉咙里窜出。

安德烈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车前窗，静静的望着巫?，头顶的光打在他身上，脸藏在阴暗中，蓝绿色的眼珠散发着幽幽的光芒。

不知是哪家养的鸟，远处传来它嘶哑的叫声。月亮的光冷冷的照在刚结出嫩芽的树枝上，影子落在地上，像极了张牙舞爪的鬼手。

“对不起，我不应该吓唬你。”安德烈蹲在车门旁，明明人高马大，蜷缩在一起时看上去却那么小。

巫?双腿从车内伸出踩在地上，上半身趴在车座上，哭的一抽一抽。

因为家族原因，她从小就对某些东西格外恐惧和敏感，在公司已经被安德烈吓过一次，后来因为他的举动暂时转移了巫?注意力。

谁知道他居然还故意吓唬巫?。

这下可是捅了锅，一加一大于二，巫?再也忍不住眼泪，不管身边是谁大哭起来。

安德烈像个闯祸的大狗蹲在巫?身边，轻声道歉，就差伸出舌头帮她舔干净眼泪，然后再呜咽几声。

可惜背对安德烈的巫?只听到他局促不安的道歉，没有看到他眼中闪烁着异样的满足，似乎巫?的哭声让他格外兴奋。

“道歉有用要警察干什么。”巫?缓了缓，哭骂到。

安德烈顿了顿，歪着头想要看巫?表情，但被车门遮的严严实实，什么都看不见。

“那你想我怎么样？”他说，脸上而满足更甚。

巫?哭声一顿，似乎在想应该提什么条件，踩在地上的脚随着她的思绪微微摇晃，雪白的脚踝在路灯下透着昏黄的白。

“什么都能做吗？”她试探。

安德烈的注意力被她那截雪白的脚踝吸引，眼睛随着晃动，没有注意巫?抬起头偷偷注视着他。

脚踝滑腻腻的画着小小的弧度，安德烈莫名干渴，喉结上下滚动。

“只要我能做到。”他说。

摇晃的脚踝忽然停下，巫?兴奋的收回脚，坐在门框边，“那我想问你关于五感……这些……这些问题。”

安德烈遗憾的看了眼被裤脚管遮住的脚踝，集中注意力认真倾听并解答巫?的疑问。

“实验进行时……需要……然后……接下去……”一个问，一个答，都很认真，也很专注。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天上的月亮不知什么时候越来越暗淡，天边的鱼肚白驱赶着幽蓝色的夜幕，黎明来了。

等到记录下最后一个问题，巫?心满意足的合上平板，打了个哈欠，生理性眼泪盈满眼眶，这才发现天际白染着金色的光芒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