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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还苦吗?(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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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还有一些药,你得喝完。”

他握着她的手腕,“很苦。”

“杏子给你。”晏然将杏子递过去,又起身去拿几上剩半碗的药。

递给程湍。

程湍冷言冷语,“我不要这个杏子。”

“那你要什么。”

晏然认真地问,她看到程湍将目光往下移了移,他在看她的嘴唇。

晏然来不及思索,就看到程湍接过药碗一口饮下,带着莫大的决心,咽了下去。

然后搂住她,再次亲了上来。

满嘴的苦味,晏然略微挣扎了下。程湍很苦,所以他想要汲取甜味的意识就更猛烈。

舌尖狠狠地扫过上牙膛,好像要一下子带走什么东西一样。可是什么都没有,程湍皱起了眉,睁眼看着怀里忽然颤抖了一下的晏然。

晏然紧闭着双眼,她觉得自己痒得要长出一条尾巴了,手紧紧握着吊坠。可吊坠毫无支点,她只能往手心里越收越紧,窒息的感觉再一次袭来。

直到最后,晏然趴在程湍怀里,说不出一句话。

缓了半晌,她问,“还苦吗?”

“不苦了。”

晏然晃悠悠地撑起身,要下床。

程湍一把将她拉回来,“很晚了,不睡吗?”

大人,现在还没到晚上,天亮得很,是你屋子里拉了窗帘。

“不……”晏然没来得及说完拒绝的话,程湍拉过被子将她包了进去搂在怀里。

两人紧紧贴着彼此,程湍的手就被压在晏然的腰侧,另一只手在后腰缓缓抚弄,像是安抚一只小兽。

他小时候和小老虎一起睡觉的时候也这样,摸摸老虎白白的暖暖的肚子,再捋捋没有很长的尾巴……他也不管小老虎发出的呜呜的声音,心满意足地睡过去,最后都是奶娘从他怀里解救出小白老虎。

可现在,没有人能拯救晏然。

晏然真的要怀疑自己是不是长出了尾巴。她被箍在坚实的怀抱里,不能动弹。热气升腾,药效终于来临,程湍终于安稳地睡去。

她想快点离开,今晚父亲是回家的。

不知道如何艰难地慢慢地挣扎,她终于离开了那怀抱,将被子重新盖好。

程湍睡着的时候眉头还是微微皱着的,好像承载了无数的苦难。

确实,那药确实挺苦的。

晏然看了片刻,又将被子掀开一角,把手里的吊坠放到他胸前的一小块空地上。

刚刚她就是从这里爬出来的。

这吊坠是她很重要的东西。也是他很重要的东西。她不能趁人之危,趁人话说不清楚就掳了去。

那吊坠是她做的,也是她亲手给出去的,带着强烈的目的和无畏的奢求:

“对你很重要的人,将有大祸,你是否要救?”老头捋捋白胡子笑盈盈地问。

“是您之前提起过的夫君?”

“对。要救吗?”

“要救。”

那时候她不到五岁,那时候晏然以为夫君是一个什么人的名字。

她虽不喜那龟不咳,但山上人人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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