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在这做什么(2 / 2)
一路上在没有其他交流,还好,城西书院和程府实在是离得近,只穿过两条街就到了。
早上晏然是从侧门走的,只穿过一条规规矩矩的小路就出门了。这会儿马车停在了正门,晏然下车,抬头看了看程府大门。
大门很新,不是富贵人家的朱门,倒像是闰天衙署的大门,很大颗的铜钉嵌在门边,木色很暗。没有门匾,或许是还没来得及挂,一切都很新。
马车停下没多久临洱就来开门,“公子!晏姑娘!”
“还要看一会吗?”程湍经过晏然旁边问了一句。
晏然专心致志的视线被强行拉回,小步跟上已经往门里迈的状元郎。踏过门槛一股清凉之气便扑面而来,阳光被关门小厮挡在门外头。
一些修剪得很整齐的低矮草木规矩地在路两旁的花坛里坐着。没有花朵,全是绿油油的。晏然暑意尽消,深吸了两口气。
看起来得有很多进院落,因为她透过面前第一进的宏大迎客厅室的镂空窗户,也没瞅见昨天待过的卧房。
厅室放着一张很大的桌子,很圆,很沉重。
程湍没有在厚重奢华的圆桌坐下,而是直接从屏风后往里走了。晏然站在圆桌旁边,不知道是跟上去还是怎么办。
临洱端着两盘菜放到桌子上,拉住了她,“姑娘,你先吃饭,然后午休,起来后就该喝药了。”
晏然傻眼,毕竟她在马车上想的是,她站在程府门口,程府侍从给她端药,然后她喝完,说声谢谢就自己步行回书院。
进门的时候她想的是,她在花坛边上接过药,一口干了,然后再从那庄严肃穆的大门离开。
现在临洱告诉她,她要在这里吃午饭,还要睡一觉,起来再喝药。
?
果然啊,程府的状元郎贵公子的待病人之道就是不一样。
桌子上放着几个不大的盘子,几盘翠色欲滴,又见一盘薯蓣,还有一碗红彤彤的汤。
“姑娘,菜都齐了,用饭吧。”临洱拉开凳子让晏然坐下。
“临洱,程大人不吃吗?”
“我家公子公务繁忙,一般中午都是不吃的。我也已经吃过了。”他家公子没进京没官职的时候就是过午不食的。
所以这饭是给她准备的,她万分感激。每个多多少少吃一点,她就很饱了。
“这碗汤是特意嘱咐厨房炖的,姑娘还是喝了吧!”临洱在她快吃完的时候又进来,将那碗汤推过来。
究竟是谁嘱咐厨房炖的不得而知,反正不容拒绝。
很浓郁的香味,闻起来就是甜甜的。听话喝完,晏然就被临洱领着去了后面,穿过第二进,第三进,每一进都不一样,看得晏然眼花缭乱。
晏然在第三进的右边看到了早上待过的房子。
就快进门,晏然放慢了脚步,小声问,“临洱,你知道榜眼案查得怎样了吗?”
临洱停下脚步,“姑娘为何不直接去问公子?不是我不告诉姑娘,是我今天上午一直在外忙碌,中午还要看管小厨房,所以没有了解。”
“不过公子定是知晓的,他就在里面!”
“啊?他他他……在里面,那我过来做什么?”
“哦忘记告诉你了,这里外间其实是公子的书房,内间是一个小卧房。就是姑娘昨晚住的地方。”
她走的时确实看到了一张檀木大桌子和一些笔墨纸砚,但完全没有什么用过的痕迹啊。
推开门,程湍确实是在桌子那坐着,桌子上已经摆满了文卷和书。
榜眼案需要调用这么多文卷?这难道不是在看书吗,那么多东西厚厚地摞在一处,他是要再科考一次吗?
她腹诽着。
程湍抬起了头,就看到晏然微微皱着眉头,脸色还是不太好,看样子还得喝药,病没全好。瞧她盯着他案子上的书摞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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