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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二人之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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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知许抬眼看见对面的范令璋,外面天色已晚,范令璋作为主家一直待在走廊上干什么?

酒楼大厅胡姬的舞步与激烈的鼓声完美融合,一举一动透露着风情万种的韵味。

“哎呦,这不几位胡姬妹妹,新来的?快快快,拿出我的赏钱来。”

随知许趴着栏杆看,不怪朝阳又调侃,风姿卓绝,一颦一笑皆是风情。

随知许作陪,又拿出好几颗金珠子。

范令璋作为主家心里乐开花了吧,这么多人为之打赏。

想法不错,不怪云来楼在长安经久不衰。

范令璋:“……”

他手忙脚乱地整理衣裳,检查身上的香囊与玉佩是否齐全。

“范郎君今日打扮的颇为艳丽啊,似娘子般娇美。”

范令璋:“善哉。”

朝阳在前先行碰上范令璋,凤眼上下横扫,石榴红的圆领,袍身剪裁合身。春日里,张扬的活力全都跑他一人身上似的。

现场哄堂大笑,随知许在人群角落里窥见其张扬之彩,不免心中有些波动。

腰间玉佩香囊俱全,脸色红润,神采飞扬,再配上他故作风雅的折扇可真就完美了。

随知许轻哼一声,从范令璋身边擦过,未曾停留片刻。

范令璋张口还未出声,青色的衣衫掠过身侧,带走一阵风。

“丹红,走快点。”

阿福悄无声息出现在范令璋背后,啧啧两声,瞧他落寞的样子,不知道以为人家娘子怎么他了,结果就是没理他,咦,没理他而已~

阿福在后面使劲做作,范令璋突然扭头,“你干什么呢?脸都扭曲成麻花了。”

“啊?小的没咋,就是娘子们走的挺快,现在已经瞧不见人了。”

范令璋脸色沉下,拂袖离去,“就你多嘴。”

范令璋仔细琢磨随知许为何不理他,香铺里她好歹会和他说两句说,这次怎么一句话也不说,也不看他。

楼梯脚片片花瓣掉落,飘在地上,人群来来往往脚风把散落的花瓣吹的到处都是。

场上胡姬的舞蹈依旧热烈,两旁的侍女不断往场上抛撒花瓣,漫天飞花层层落下,角落的小花更无人在意。

最后一瓣也被范令璋摘下,范令璋指尖捏紧尾部举起,咬牙道,“生我气了。”

为什么了?这是范令璋脑海里第一个冒出来念头。

他仔细回想,前两日他病了,病之前……对了!

范令璋心头明朗,他之前一直给娘子传信,病后人晕了自然没法传,因此娘子生气了?

生气他传,还是他不传?

范令璋有些紧张,不自觉把玩玉佩,再传一张?嗯,再传一张。

说干就干,范令璋爬楼到桌前起笔,小小的纸条上写满了他病中虚弱,听闻娘子来了如何精心打扮,慰问随知许的伤势,有写了一张病中需注意之事,暗戳戳表明自己的思念与关切。

写完,范令璋仔细端详,心满意足地把信鸽叫过来去送信,戳了戳它的肚子,“你真的胖了,圆滚滚的,还能飞动吗?”

信鸽狠狠啄了范令璋虎口一口,起身潇洒离去。

范令璋:“……”

算了,能飞就行。

蒹葭阁

随知许一打开信筒好几张哗啦啦地飞出来,全贴在随知许脸上。

随知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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