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和乌野的比赛下(2 / 2)
后藤一里的发球轮,成了音驹拉开比分、稳定局势的关键武器。乌野虽然凭借顽强的意志和调整能力,尤其是西谷夕逐渐适应后接起了几球,但每一次面对这种发球,还是会耗费巨大的心神和体能。
“再打一场吧!”
当裁判吹响练习赛结束的哨音(音驹获胜)时,日向翔阳第一个冲到网前,对着音驹这边,大声喊道。
研磨面无表情地走开,对这种热血宣言免疫。黑尾笑着回应:“哦?很有干劲嘛,小乌鸦。”
后藤一里则被日向那直白的热情喊话吓得缩了缩脖子,下意识地想躲到其他人身后。
经过教练同意开启了下一场比赛。然而,日向的“再来一局”仿佛成了魔咒。
第二场,乌野调整策略,对后藤一里的发球做了针对性部署,比分胶着上升,音驹在研磨观察下,冷静做出布局,获得取胜。
第三场,乌野的反扑更加凶猛,尤其是日向翔阳,仿佛不知疲倦的永动机,一次次高高跃起,一次次喊着“再来!”,硬生生从音驹手中扳回一局但还是输给了音驹。
比赛的气氛越来越热烈,双方都打出了极高的水准。后藤一里虽然发球轮次过去后存在感下降,但那几轮诡异的发球已经深深烙印在乌野每个人心中。而日向翔阳,则用他永不放弃的奔跑和跳跃,不断点燃着赛场。
“再来一次!”
“再来一次!”
日向的声音一次次响起,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执着和对排球纯粹的热爱。夕阳的金辉透过体育馆高大的窗户洒进来,将场地染成一片温暖的橘红。汗水在光线下闪烁,喘息声和球鞋摩擦地板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因为音驹还要赶新干线回东京的原因(还有打了很多场除了日向都站不起来的缘故),训练赛就到此为止了。
双方列队,互相行礼:“多谢指教!”
赛后队员们开始收拾东西,补充水分,气氛放松下来。后藤一里收拾完毕正想偷偷溜走,找个角落平复一下今天过山车般的心情(被凉学姐“关照”、被发球掏空、被对面用闪闪发光的眼睛盯着),却被两个如风般冲过来的身影堵住了去路。
“后藤前辈??!!”田中龙之介和西谷夕如同两尊门神,一左一右站在后藤一里面前,眼睛闪烁着无比灼热和崇拜的光芒,声音洪亮得吓了后藤一跳。
“呜哇!”后藤一里吓得差点把水壶扔掉,连连后退,后背直接撞上了放器材的架子,“田、田中前辈?西谷前辈?有、有什么事吗?”他声音发颤,预感非常不妙。
“请不要这么见外!后藤前辈!”田中猛地一个九十度鞠躬,动作标准得如同参见师长。
“是啊!请务必指导我们!”西谷夕也立刻跟着鞠躬,态度虔诚得如同朝圣。
后藤一里彻底懵了:【前辈?!我?!指导?!什么情况?!】
“那、那个…两位前辈…我…我只是个一年级…”他试图解释。
“不!在‘那个领域’,您绝对是我们的前辈!”田中抬起头,目光炯炯,双手激动地比划着,“请告诉我们!后藤前辈!您是如何突破山田经理那‘冷酷灵魂防线’的?!那个…那个‘头发触碰技’!究竟是怎么做到如此自然又充满深意的?!有没有什么秘诀?!比如特定的时机?眼神交流?还是某种…灵魂的共鸣?”
西谷夕也拼命点头:“没错!特别是山田经理对您说的‘沉闷’!这一定是某种高深的、只有你们之间才懂的‘灵魂暗号’吧?请务必传授给我们!如何解读经理大人的‘灵魂音律’!我们乌野的洁子学姐,也需要我们用心去‘调音’啊!”他们再次将山田凉和后藤的互动,完美代入到了自己与清水洁子的幻想中,并进行了极其离谱的解读和升华。
后藤一里感觉自己的大脑CPU已经烧毁了。他脸色煞白,冷汗直流,舌头像打了结:【头、头发触碰技?!灵魂暗号?!调音?!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凉学姐她只是…只是觉得我头发碍事吧?!】他百口莫辩,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不、不是的…凉学姐她…她只是…对头发很执着…没有…没有那种意思…”
“执着!”田中像是捕捉到了关键词,猛地一击掌,“我明白了!这就是关键!后藤前辈的意思是,首先要理解经理大人独特的‘执着点’!就像山田经理执着于您的头发!洁子学姐也一定有其独特的执着点!需要我们用心去发现!”
“哦哦!原来如此!高深!太有哲理了!”西谷夕一脸恍然大悟,对后藤投去更加崇敬的目光,“不愧是能让‘冷酷音律女王’不一样对待的后藤前辈!境界就是不一样!”
后藤一里:“……”【谁来救救我…我说了什么啊?!】他感觉自己越描越黑,绝望地看向四周寻求救援。
山田凉正慢条斯理地收拾着推车上的杂物,对这边发生的“拜师学艺”闹剧置若罔闻,仿佛那是另一个维度的噪音。她甚至拿起一个饭团,小口吃了起来,目光放空,可能是在回味比赛,也可能只是在遗憾训练赛结束吃不到免费饭团。
黑尾铁朗正在和乌野的月岛说着话,看见后藤一里那边情况后憋着笑,延长解救快被逼疯的后藤一里时间。研磨因为逃避影山的凝视迅速收拾完成后躲到角落里打游戏去了。夜久和海信行在和乌野的其他人交谈没有看到后藤一里那边情况。山本猛虎虽然也在后藤一里附近,但是他完全没有解救后藤一里的意思而是在偷偷的在旁边听着,时不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喂!你们两个笨蛋!别骚扰别人家的一年级了!”最终还是泽村大地看不过去,走过来一手一个,像拎小鸡一样把田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