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离开幻境（2 / 2）

从暮拿出来装着红色印油的盘子，露出一个歉意又得体的职业微笑：“那真是很抱歉了。”

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又指向了包中的金色元宝：“很可惜，我这里已经有了信仰了。我信这个。毕竟人生如梦，可靠的东西就那么两样，一个是自己，一个是钱。”

雪女也不气，迅速扫了几眼契约内容：“你这个契约能够承受住神的神力吗？”

从暮微微一愣，系统精灵终于跳了出来，进行了详细地解释：

“宿主好！很高兴为您服务！

“在修仙界中，一般的契约只能在同级之间，或者由更高级的人拟定给能力教低一级的人或者其他生物的。”

从暮眉头紧锁，她曾经实验过，她不仅仅能够和比她能力较弱的生物结契，就连方枫佑等其他修为较她更高的人结契也没有任何排异反应。

系统精灵如同听到她的心声一般，继续解释着：“不过宿主您的契约能力和修仙界的契约能力的力量来源运行的依据并不同，她的契约运行是依据文字本身的法则，这些能力目前都只是您开发出来的文画双修的一种使用形式而已。”

系统精灵的话各位绕人：“所以我现在和雪女一类的神签下契约，并不会出现其他类似于吐血、灵力耗尽等排异反应对吗？”

系统精灵点了点头，从暮微微笑着回答雪女的问题：“是的，只要您觉得这份契约没有问题，直接签字画押就好。”

雪女扫了几眼觉得没问题后，正要咬破手指按指印，从暮便从旁递上一盘红色印油：“可以用这个。”

画押结束，一道白色的线将从暮和雪女连在一起，然后变得逐渐透明起来，从暮收起契约：“好了，契约已经完成了。”

天边的朝霞渐渐布满了整个天空，火红的太阳已经从地平线上一跃而起。阿青有些着迷地望着天空，喃喃自语着：“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看日出了吧。”

从暮最后远远看了一眼雪女阿青的背影，不动声色地将坠子握紧在自己的手心中，边走边将雪女的事情讲给方枫佑。

“堕神吗？”方枫佑沉吟许久，想起来了那枚发卡，他刚要脱口而出却久久想不到要这么开口，最后又将话吞了回去：“那现在从幻境出去吧。”

“直接走不太好吧？”从暮想起虔诚地帮方枫佑祈愿的张娘：“这样会不会走得太突然了？在离开之前，我们再去张娘家道个别怎么样？”

“你忘了？这里可是幻境。”方枫佑脸上没有一丝波澜，仿佛提提到的人和他没有一点交集：“我之前说过，时间很紧迫，如果再不快些，我们几个也不用找什么出口了，直接躺着等死毕竟划算。”

从暮微微蹙眉：虽然这话有道理，可这话又实在过分冷酷，根本和一个被师父宠爱大的孩子的思想观念是天壤之别，说到底，这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