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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月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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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同修。”来者正是尉迟景,视线在两人四周逗留,落到余以若身上时带了点不明的意味,教余以若没来由地心慌,“大人,真巧。”

“嗯。”尉迟景漫不经心地走向他们两中间,范呈路无可奈何地让开位置,倒让尉迟景有机会和余以若挨着走,“确实挺巧。”

“不过,大人,你今日是?”余以若有些诧异,尉迟景生得好看自然穿什么都好看,但今日的他好似有点不一样,尤其是他的锦衣,什么时候多了些花纹,看起来倒别有一番风流韵味,就连束头发的朱红发带也换了根簇新的。

“嗯。”尉迟景微微弯唇,没等他得意片刻,追上来的范呈路故作讶然道:“你是要去求姻缘吗?正好,我师妹玉貌仙姿,可不要无端挡了你的桃花。”说着又默默地走到余以若身边,亲昵道:“小余,我们走。”

余以若恍然点头,“原来是这样,难怪今天看你不一样,也好,师兄,我们走。”

“范小弟。”尉迟景拉住范呈路的胳膊,笑里藏刀地看着他,

“这么急作什么?我可还什么都没说,你这般熟悉,莫不是你要去求姻缘?我可在来的时候找余夫人和余老爷打听好了,这附近就有一个有名的月老庙,听说可是灵验。”

“自然不是。”范呈路甩开他的手,咬牙道:“尉迟老……兄。”论年纪,尉迟景比他应该大不了多少,但他又不能叫他小弟,遂有意把老字咬得极重,特地突出他老,好让余以若听个明明白白。

但余以若忙着在摊子上看来看去,一边拎起个奇形怪状的石头打量,一边又凑到别人家卖符纸的地方,听着人一阵吆喝,不禁骗的她立马掏出钱替人家清了摊。

待逛得差不多时,早已把挑生辰宴的东西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回头一瞧,侍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丢了,就连师兄和尉迟景也不见了身影。

也好给她留个清净,余以若指着酸酸甜甜的糖葫芦,笑道:“来三根。”

付完钱又想起大鸟一大早上破天荒地去找闻蝉,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想到之前她们两人争糖葫芦的惨不忍睹的场面,她就咬咬牙,掏出银袋买下人家一整个稻草靶子上的糖葫芦,心满意足地塞到乾坤袋,袋子能装,把整条街装下都不是问题。

正要转身走时,侧边的摊子上躺着一排磨得锃亮的铜镜,不知自哪折射出的几点冷光将她的眼一晃。

余以若本能地警惕起来,掏出现买的符纸探测一番,果真是被人跟踪了,而且对方的身手还不差,她有意在街道上弯弯绕绕兜了几圈,身后的人也没能甩掉。

更坏的消息是,她是个路痴,并且她竟然溜进了死胡同,前面是墙壁后面是举着刀剑朝她走来的蒙面人,共有三个。

看她没有反抗,纷纷拔出剑来,也不管余以若说什么,举起手中的剑就要砍来,但余以若自然也不是吃素的,青羽剑又是上好的灵器,说什么他们也只能甘居她的下风。

“你们是谁,想要来干什么?”余以若重重把人踢出几步远,质问道。

“有人取你的剑和你的命!”

“我的小命?”余以若大骇。

要是真有人说青羽剑是上好灵器,其实是有失偏颇的,只是因为东州大陆近些年来灵气浓郁,什么灵器没有,余以若的这把剑很不值得一提,但对方明显另有所图,来取她的剑,莫不是尉迟景?

但想到这,她又摇头,不大可能是他,他没必要多此一举。既然不是,又会是谁,而且,他们拿她的剑又有什么用?

正沉思着,爬起来的蒙面人相视一眼,伸手在怀中掏出一把什么粉末,往四下一洒,余以若见状暗道不好,可容不得她逃,下一秒,蒙面人的剑就击上来,“铮”的一声,青羽剑发出一阵低鸣。

悠扬绵长,好似千年传来的低谷幽语,不由地让余以若心头一颤,但也没细想,只心道是自己吃得太饱惹的祸。

蒙面人不依不挠,余以若和他们交手也没讨得什么好处,勉强能够不用灵力低挡住他们一二,但青羽剑的剑鸣声越来越强烈,越来越频繁,而全神贯注和他们打斗的余以若还没意识到什么,也没有空闲让她意识到什么。

范呈路火速赶到现场,三下五除二就把几个蒙面人打得屁滚尿流,哭爹喊娘的,夹着没有的尾巴,抱着脑袋就灰溜溜地往墙头一跃,就这么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逃走。

尉迟景骑着马过来,甫一看见遍地狼藉,便已了然,翻身下马,视线一直定在余以若身上。

“师妹!”范呈路跑过去。

“他们是什么人?”范呈路没有得到机会,余以若是被尉迟景眼疾手快扶起来的,但她还是下意识地走到了范呈路身边,温吞地问,“师兄,你可知道?”

范呈路摇摇头,尉迟景收回空落落的手,看向余以若的动作,也不急,慢悠悠地走到余以若的身边,扯开范呈路,问道:“伤哪了没?。”

“你干嘛?”余以若害怕地退后几步,咕哝道:“黄鼠狼给鸡拜年,准没安好心。”

尉迟景不紧不慢地走上前,上下打量两眼,自语道:“活蹦乱跳的,看来没受伤。”

“小余!”范呈路把余以若扯回来,警惕地看着尉迟景,“邪神大人莫名其妙的,又想打什么注意!”

“你怕我?”尉迟景倒没理他,而是看向余以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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